冷熠泽回头,看着冷煜霆,心好像被冷煜霆的这句话触动了,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冷熠泽的目光越来越悠远,曾几何时他也曾经把一个人当做信仰,他以为那就是他的一辈子。
那时的他也是如冷煜霆这般肯定,肯定爱她是这一生都不会改变的事情。
可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冷熠泽眼底布上一层伤痛,那是他心中从来不示于人前的伤痛。他不愿意承认,他被伤过,更不愿意承认,到现在那道伤口还没有愈合。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那道伤口就会自己撕裂一次,酒精就是他疗伤的药。这几年来,他一次一次在和自己的伤口较劲,总是只以为它麻痹了,愈合了,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一次又一次袭来的时候,他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裂开的声音。
怎么会有一个女人这么狠心!
他不明白!他想不通!
冷煜霆看着冷熠泽布满伤痛的眼睛,知道冷熠泽又想到了那个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哥,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忘记她?”
冷熠泽走到柜子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洋酒和两个玻璃杯。
“喝点?”冷熠泽倒了酒,递给冷煜霆,目光落在冷煜霆脖间隐隐约约露出的绷带上,眉头一蹙,将酒又收了回来,“忘了你现在不能喝酒。”
冷煜霆拿过酒杯:“适当喝一点还是可以的。”
冷熠泽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仰头先干了一杯,喝得又急又快,似乎很想马上用酒精麻痹自己,心可能就不会那么疼了。
冷煜霆轻轻抿了一口,看着冷熠泽仰头又灌了一杯,目光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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