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植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回去。
宋岳山一脸无辜地看着耿植:“这……这不怪我啊……你也没和我说过……”
耿植摇摇头,有些无语:“知道鹰眼是怎么死的吗?”
“啊?”宋岳山愣了愣,“他……他怎么死的?他……还没死吧……”
耿植边摇头叹气边道:“他肯定是被陈嘉肴折磨死的。”
“你这么说也太危言耸听了啊!”宋岳山道。
“都伤成这样了,一听到陈嘉肴,什么都不顾就走了。”耿植道,“这比队长当初还夸张。而且,他也没咱们队长能说会道。你说,他这种性格,不是被陈嘉肴折磨死,就是被他自己折磨死。”
“我才不信呢!”宋岳山道。
“不行咱们走着瞧!”耿植道。
……
乐心医院。
深夜,医院安静得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陈嘉肴坐在慕曲的病床边,毫无睡意。
出手术室也三个多小时了,慕曲还没有醒过来。
医生说慕曲有轻微脑震荡,还需要留院观察。
慕曲是为了就她才受伤的,所以她有义务要留下来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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