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卡专心想事的时候,就会因为脑容量不够而陷入一种放空的境地。而这一瞬间扫把已经飞了两米多高了,没有一点晃动,稳稳的向上升着。空调里的热风吹在扫把前的红绳上,摇摇晃晃的铃铛,“叮铃铃”的作响,一抹调皮的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照耀在铃铛上,神圣、闪闪发光。
啪!
扫把狠狠的摔在了天花板上!牛顿的地心引力,在这一瞬间,对于这把扫把全面失效。
西卡被唤醒,仰头一看,扫把紧紧的贴在了棚顶,天花板的缝隙处一抹灰尘落下,把西卡的红裙子染上了一小片黑点。
西卡顾不得许多,如果化妆师这个时候突然按响门铃,一把扫把还紧贴在天花板上,这门,开?还是不开?这叫什么事啊?踩着双人床上,因为昨天晚上冷被扯的如同婴儿粑粑戒子一样的被褥,想借着弹簧床垫的弹力,跳起,抓住扫把的红色毛绒,把扫把拽下来。
可一来,她高估了自己的身高,二来她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地板到天花板三米五,床铺八十厘米,而自己撑死一米六二,就算自己蹦起来加上手臂的长度有一米,那剩下的十厘米,又拿什么来补?
为什么别人一看就是南墙,自己总要撞了才会知道?
对了!教学手册!
自己能让这把扫把飞起来,还不能让它降落吗?难道就看着它上天?
“碰碰”西卡光着脚,又踢了一下那个本来应该被西卡足够重视起来的亮片包包,甩在墙上,亮片稀里哗啦的落下,摔个细碎!拿起来那本教学手册,让扫把降落的咒语居然同样没有那么特别,一样步骤,不同的只是“飞起”和“降落”。本该想到的,可谁又能在这种超脱一切观念,打破一切理念的一种情况下,保持着理智呢?
啪!
又一声脆响,扫把上升的力量把天花板拱出来个上凹,一片木制天花板,因此出现了冰河解冻的裂纹。显然西卡不喊停,一把扫把就会突破三楼、四楼、五楼的房顶,直通天际!
“我天……”西卡拍一把自己认为有点宽的额头……
一觉醒来,打算坚强的面对生活、面对工作,永远成为妹妹的小水晶的那一只坚强不屈的欧尼,小水晶你别忘了,欧尼可是你娱乐圈上的陆航人,为你保驾护航的领航人,即便是心里有再大的苦,也决不能怂,因为欧尼是欧尼啊!
可是呢?一堆神秘的包裹,一只童心未泯的自己,一把扫把打破世间的规律飞了起来,撞坏了人家宾馆的天花板,一切变得让人不解、扑朔迷离起来。而我还能当我自己吗?
是我病了?还是我真的变成了一只魔女?
然而,我该怎么对别人解释天花板上的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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