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鱼一听这话,差点恶心的呕吐出来,但是有些面子上的事还得做,所以,尽管恶心,还是和英康宁继续说下去了。
“英总,我把这砚台给你拍几张照片,先让你饱饱眼福”。说完,就挂了电话,愣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
虽然他知道,这方砚台肯定是英康宁卖出来的,再到和胡杨林等人印证,虽然心里已经有数了,可是看到英康宁这样的表演,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所以,他决定,无论这一次偷到了什么东西,都不会再给英康宁了,要合作,可以给他钱,但是绝对不会再把东西交给他,让他继续转卖牟利。
蒋玉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刚睡下,就被英康宁打电话给叫起来了。
蒋玉然到了英康宁的办公室,看到英康宁在电脑屏幕前拿着放大镜,还以为他又得到了什么好东西呢,于是走过去一看,傻了眼。
“当初我们的买家保证说,这东西五十年之内不会再现世,妈的,这才几年,居然就被人给偷走了,现在又现世了”。英康宁嘟嚷道。
“现在在谁的手里?”蒋玉然知道为什么英康宁叫自己来了,肯定是这方古砚出事了。
“你都想不到它在谁的手里”。英康宁说道。
“莫小鱼?”蒋玉然问道。
英康宁一听这话,回头看向蒋玉然,问道:“你早知道了?”
蒋玉然没说话,伸手指了指电脑屏幕上的邮箱地址,这个地址蒋玉然也有,也是莫小鱼曾给他发过东西的时候用过的。
英康宁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他刚刚说,这次如果有东西得手,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分了,这次他给我们钱,但是要我们把东西给他,然后又说到了正气砚,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理?”
“他知道了就知道了吧,这事早晚也瞒不住,但是我们是商人,这一点他可以理解吧?”蒋玉然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总感觉我们骗了他,我一直都是在以组建博物馆为名,这下好了,我的皮都给他扒下来了,再见面总归是有些别扭”。英康宁说道。
“这是早晚的事,我倒是觉得,现在有问题的不是他,而是胡杨林和杨震”。蒋玉然担心的说道。
英康宁一愣,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你想,即便是正气砚是从我们的客户手里偷走的,但是偷走的时候不可能知道这古砚是从谁那里买来的,这就奇了怪了,莫小鱼怎么知道这东西是我们卖给客户的呢,所以,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但是至少胡杨林和杨震记得,他们曾偷过这件东西,你说呢?”蒋玉然问道。
听到蒋玉然这么分析,英康宁的拳头紧紧握在了一起,这事如果不是蒋玉然提醒,他还真的是没意识到,不错,这古砚是杨震和胡杨林偷盗的,还有两个人,但是他们都死了,死人还会说话吗?
蒋玉然这么一说,让英康宁顿时感觉到浑身发凉,如果真是这俩个家伙出卖了自己,这个滋味的确是太难受了。
“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啊,哦,又是古砚,你放心,我会让你把它带走的,说话算话”。克洛伊看到莫小鱼在玻璃房里发呆,于是走了进来。
“我知道,我在考虑一些事情,咦,描眉画红的,你这是打算出去吗?”莫小鱼看到克洛伊已经化好妆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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