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这几,我几乎天天都在衙门,不曾听人提起过啊!”徐秋涧摇了摇头,相信就算自己见到了,也不认识啊。
“大人可能有所不知,他**二人接到大人要来赴任的通知,已经搬到了衙门侧院的房间去住了!”罗计恍然大悟的解释到。
“侧院的房间!”那房子不是已经破败不堪了吗,甚至门框都掉了,当徐秋涧和萌儿到过那里,但看房子已经腐朽不堪,墙上满是虫孔,就没再进去,所以并没见到梁氏**二人。
“刘大人生前为官清廉,俸禄也不高,而且还经常出钱去接济外面的穷人家,而自己家里的开支就很单薄,所以子一向过得都很清贫,如今刘大人又一去,叫她**二人可这么活哦!”罗师爷又动情的说道,斗鸡眼里也有些晶莹之物晃动。
徐秋涧也觉得应该帮帮她们,毕竟刘宣生前看似为这渠江百姓谋过不少福音。自然而然对她的的遗孀也应该敬重有加才对。又和罗师爷闲聊了一会,便让罗师爷离开了。叫来管家龙三,让他去取五十两纹银给梁氏**送去。龙三本就是前任知县刘大人的管家,对老夫人梁氏自然也很敬重,当然是满口答应的下去照办了。
直到傍晚,龙三才苦着脸找到徐秋涧,说着梁氏**不要他的银子,还说无功不受禄,要他以后不要再拿银子去了。徐秋涧当场呆若木鸡,没想到这**两还有这等气节,可见二人还是很遵循前任知县刘大人的清规的。既然对方不想要,自己也没必要再厚着脸送过去,到时只有自己亲自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他们治理的,帮一帮便是了。
塑,天边刚刚亮起鱼肚白,渠江县衙门的公堂外就已是人影珊珊了,七嘴八舌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今天是衙门的放告,所谓放告,就是开堂问案的子,古代衙门一般都定在三六九放告,即每月的初三,初六,初九,十三,十六,十九以此类推。而其余时间,除了特别重大的人命案,一般都不得击鼓鸣冤。
今天为十三,正是放告的子,所以不少人都提前前来观热闹了,都想来看一看这位新来的知县大人到底如何?
县衙内阁,徐秋涧也已经整装待发了,萌儿已经为他他穿好了大红官袍,又将黑sè乌沙轻轻的戴在了他的头上,徐秋涧本就英挺俊朗,在配套上这一身官服和官帽,还当真威武非凡,萌儿竟都一时看傻了。
“小丫头,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吗?”见萌儿满眼睛的小星星,望着自己,徐秋涧不由得问道。
萌儿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羞涩得赶紧低下了头,嘴里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嘟囔道:“少爷你不知道你穿这身衣服有多好看呢!萌儿只是想多看一会嘛!”
“哦!是吗?要是想看,就等少爷我升堂完毕后回来,再让你看个够,好不好啊!”徐秋涧却不以为意,说着又捏了捏萌儿娇嫩的俏脸。
今天是他第一天审案子,难免心里有些兴奋和激动,因为自己可以在公堂上耍耍官威了,曾经在电视上经常看到那些大老爷,个个威风八面的,今自己也终于可以体验体验了,哈哈,爽啊!当然也伴随着一些紧张,新官上任三把火,自己才点了两把火,这第三把火就是不能不牛,必须要干一件让老百姓认可的事出来,好树立树立自己的威信,开堂问案无疑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今天这审案要拿出些真本事来才行,不但要将第三把火给点燃,而且还要燎得旺。
来到公堂时,公堂外的老百姓已经将大门围得水泄不通了,个个都好奇的盯着刚走出来的徐秋裥,后面跟着师爷罗计。本来罗师爷是钱谷师爷,一般不用听案的,但目前没有刑名师爷,所以徐秋涧让他过来顶替一下。顺便不懂的还可以咨询一下。
徐秋裥虽然心里有些紧张,但面上倒也沉着,大摇大摆的走到公堂正上方,不经意憋了头顶上写着“正大光明”四字的木匾,让他心里一跳,这木匾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了,上面的文字都看不太清楚了,我靠,该不会掉下来吧,别砸到自己了,那可冤了。
现在可不是担心的时候,一屁股坐在了公堂之上的太师椅上,身前的官桌上陈设很简单,一个惊堂木和一个插满令箭的箭筒是最为惹眼的。再就是一个挂着毛笔的笔架和一个砚台了。
罗计已经告诉了他,今天要审理的第一个案子就是一件玉观音盗窃案,清了清嗓子,学着电视上那些大老爷的样子,拿起桌子上的惊堂木,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也不知这桌子和惊堂木到底是什么材料,拍下去真的很响,震得耳朵都有些发涩,随着惊堂木的拍下,徐秋涧严肃的喝出两个字“肃静!”
一听这声音,公堂外的来百姓一下变得鸦雀无声了,古代的老百姓历来都很惧官,正所谓民不跟官斗,他们都很懂这个道理,徐秋涧话音刚落,公堂两排的衙役便一起异口同声的呼道:“威…武…”声音拖得老长,与此同时还各自拿起手里的衙杖开始剁地,发出砰砰之音,好不绕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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