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看这十二金钗的女子好像对你的成见很深,大人为何今天还要帮她?”回来的途中,谭子峰有些为徐秋涧打抱不平。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吕姑娘对黄道明憎恶有加,难道会对和他***交道的人好脸sè吗?她并不认识我们,第一次见到我们,难免会误会我们!”徐秋涧道。
“东翁说得对,卑职看这吕姑娘,倒是挺有骨气的!”罗师爷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子峰,将你今天在黄道明府上见到的情形说来我听听!”徐秋涧问道,回来时,已经临近旁晚了,路上没什么行人,倒也不担心会被人听到什么。
谭子峰仔细左顾右盼了一阵,才压低了声音道:“大人,我今天无意间闯进了这狗官的一个密室,里面居然发现了不少军刀和铠甲,看数量,不下数万套!”
“军刀铠甲!”徐秋涧心里一震,明朝历代皇帝最痛恨的就是造反,所以对兵器的制造和看护是最严格的,一般军刀和铠甲都由朝廷拨款让各地总兵集中打造的吗?地方上官员不得私自打造,这黄道明府上居然藏着数万套军备,实在出乎他的预料!
罗师爷也眼皮一跳,惊道:“黄知府一介文官,他何来敢私自锻造这么多兵刃和铠甲?”
徐秋涧眉头纠结在了一起,沉声道:“看来这黄道明贪污加税绝对不仅仅是这么简单?”
“东翁的意思是?”
“我怀疑其中还有内幕,很有可能还有其他大势力在他身后做支持!”徐秋涧道。
“这个可能绝对是有的!黄道明尽管官居四品,但一连三年给老百姓加税,都不被发觉,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谭子峰也道。
“这也正是我所怀疑的!不知你们今天听到那两个风尘女子说的没有,连四川布政使和按察使今年就已经来过三次黄道明的府上,我看这布政使和按察使也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徐秋涧道。
“难道东翁怀疑右布政使和按察使与黄道明狼狈为jān,早已暗通勾结了!”罗师爷不由得眼睛都瞪大了,此时涉及到了布政使和按察使,不由得更加担心了。
“我也不敢肯定,但愿我猜错了吧!”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大人!”谭子峰问道。
“既然黄道明的府上去了,我们又怎能落下袁同知呢!今晚便去拜会拜会他。”说话涧,徐秋涧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罗师爷洛洛一瞪。“可是东翁,这锦衣卫我看我们还是和锦衣卫划清关系的好!毕竟锦衣卫和东厂的人都是虎狼之人,个个吃人不吐骨头。”罗师爷并不知道徐秋涧已经成了副特使,心里很是担心。
徐秋涧一阵苦笑,就算现在他想和锦衣卫划清关系,都已经来不及了。正要说话,一旁的谭子峰就鼻子里重重的出了口气,冷不伶仃道:“罗先生似乎对锦衣卫很有成见啊?居然将之和东厂联系上了!”
徐秋涧听得出来,谭子峰声音大是不乐意,毕竟他也是锦衣卫,有人在背后说坏话,任谁听了都不会高兴的。赶忙道:“算了,我们不说这么多了,先回客栈,去袁同知府上去之前,我们还得先去备些礼物!”说话时,却是怪怪的,引得罗师爷和谭子峰大是迷茫。
天刚到三更,袁同知府上。
袁世基由于午时在黄道明府上赴宴,喝的熏熏大醉,回来就沉沉睡下,直到现在,才悠悠转醒了过来,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用手摸了摸还有些发晕的脑袋,嘀咕道:“哎呦!这人老了,身体就是不行了!怎么稍稍贪杯了几口,就醉成了这样?”
突然一阵凉风袭来,不由得身体一阵发凉,看来又要下雪了,赶紧让丫鬟服侍穿好了衣服。这时,家里的管家匆匆跑了上来,通知到:“老爷,徐大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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