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徐秋澗不会骑马,华岳担心他从马上摔下来,所以主动和他骑了一匹马,不过却以教徐秋澗骑马为由,让他捏着马缰,坐在后面,自己也在前面辅助和指导他。
一男一女,共骑一匹马,不可谓不亲密,但徐秋澗和华岳心里都清楚,他们的关系已经在向进一步发展了。自然顾及也就越来越少了。
这一路下来,华岳没少挑徐秋澗骑马的毛病,喋喋不休的数落着徐秋澗的不是,时不时引得于谦投来异样的目光,弄的徐秋澗大是尴尬!
当然,虽然没少挨训,但进步也还是有的,现在徐秋澗基本能驾驭好这匹马了。
当然,徐秋澗虽在学骑马,却也一直在注意明宣宗,明宣宗一路上都深锁眉头,也少有言语,即便华岳在一旁不断的数落徐秋澗,他也没怎么注意过。
徐秋澗微微摇了摇头,下意识驱马靠近了明宣宗,开口道:“皇上可还是在担心,我们是否能为赶来京城救援的兵马争取足够的时间?”
徐秋澗一语中的,明宣宗有些雅然的瞧向徐秋澗,“徐爱卿真乃智士也,一下便猜到朕心中所想了!”
徐秋澗笑着摇了摇头道:“皇上过誉了,微臣只是想劝皇上不用过于担心!其实微臣还有一法可钳制鞑靼十万大军!”
明宣宗闻言,顿时面色一喜,“徐爱卿快快讲来……”不但是明宣宗,于谦和距离徐秋澗最近的华岳也微微竖了竖耳朵。
徐秋澗这才道:“皇上可曾想过,鞑靼二十万大军齐出,国内必然空虚,要是这时候瓦剌在背后捅他们一刀会怎样?”
明宣宗一听,浓眉一挑,“爱卿是想?”
“我们只需派出一名说客,快马加鞭赶到瓦剌,要么对瓦剌许以重利,要么对瓦剌晓以厉害!只要瓦剌答应出兵,相信对居庸关形势必然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徐秋澗道。
“好一招围魏救赵!若是此计能成,我们或许都还有一线生机!”于谦最先点头赞叹道,到随即又有些不确定道:“只是听说那瓦剌首领脱欢也不是个易与之辈,要说动他,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徐秋澗点了点头,“所以我们必须得找一位能言善辩,有胆有识前去,否则不但功亏余匮,甚至他自身都会招来杀生之祸。”
明宣宗闻言,突然笑了,“徐爱卿说的这人,朕还真认识一个!好……取笔墨来,我这就写信让人送回京城交给他!!!”
徐秋澗和于谦两人皆是微微一愣,自然不知道明宣宗所说的人是谁,但也没多问。
很快有人取来笔墨和纸张,明宣宗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封信件,交给了一个士卒火速送回京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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