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诞打开门亲自把李元霸送进房间,从外面把门锁上,这才放下心来。只感到下腹一片火热,犹如被架在篝火上炙烤一般,心想若是不发泄一下,只怕就要爆裂而死,当即转身直奔李建成、李元吉兄弟所在的房间,打算在两个婢子身上发泄一番。
“咣当”一声,诸葛诞毫不客气的一脚把门踹开,从靴子里掏出匕首,威胁两名婢女道:“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
两个婢女都是唐国宫女,当初跟着李渊被一块俘虏,后来被分配到“帝牢”伺候李渊,这次李建成兄弟回国,又被李渊派遣了伺候兄弟二人。没想到却在半途的客栈里遭到威胁,登时吓得面如土色,大气也不敢喘。
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人命贱如草芥,与一只蝼蚁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而女人的贞操更是一文不值,看着诸葛诞手里明晃晃的匕首摄人心魄,而且少年看起来眉清目秀,颇有几分英气,两个婢女只能乖乖的束手就范,战战兢兢的宽衣解带,任凭诸葛诞为所欲为。
长孙无垢的房间内,李元霸喘着粗气一步步把心中的女神逼到了墙角:“神仙姐姐,我……我要,你……你是我的!”
长孙无垢大惊失色:“二弟,李元霸,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嫂嫂!”
长孙无垢不说这句话还好,李元霸听了顿时怒不可遏,咆哮一声:“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话音未落,李元霸蒲扇般的大掌一把伸出,“哧啦”一声登时将长孙无垢的衣衫撕裂了一大片,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肤,强烈的视觉刺激更是让李元霸的喘息粗重而低沉,犹如一头即将爆发的猛兽。
长孙无垢蜷缩在墙角,嘤嘤啜泣道:“李元霸你不能对我无礼,我是你的嫂子,我不是穆桂英,我不是穆桂英,我是长孙无垢!”
李元霸暴怒更甚:“你、你为了嫁给我大哥竟然否认自己就是穆桂英?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是我的女人,谁也抢不走!”
看到李元霸向自己扑来,长孙无垢吓得想从胳膊底下钻过去,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隋唐第一好汉又怎会让猎物从自己的眼下逃掉,抬起胳膊轻而易举的便把长孙无垢夹在怀里,抬手扔在床上。
“你不能……这样!”长孙无垢歇斯底里挣扎。
但双眼血红的李元霸却犹如饿虎扑食一般冲了上来,牢牢的把长孙无垢压在身下……夺走了长孙无垢保持了二十五年的处子之身。
“啊啊啊……刘辩,我要杀了你!”
长孙无垢悲愤交加,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既要承受李元霸洪荒之力的杀伐,还要承受被夺走贞操的羞辱。更重要的是夺走自己第一次的是心上人的亲弟弟,这让长孙无垢的叫声更叫凄凉悲惨,在夜空中回荡,整个小镇几乎都能听闻。
就在李元霸得偿所愿之际,远在邺城的刘辩几乎在同一时间收到了系统提示:“叮咚……前世今生,李元霸首破童子之身,基础武力永久上升3点,当前武力值上升至112!”
就在李元霸初尝禁果,忘我的杀伐之际,一支百十骑的队伍踏着夜色来到了兰陵镇,为首之人一身金黄色甲胄,身披白色披风,胯下白马,端的是英姿勃发,一身帝王之气。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平寿唐军大营前来琅琊查探地形的李世民,准备调李克用、史敬思两支兵马由琅琊北上进攻卫青的侧翼,看到天色渐晚,便前来这座小镇投宿。
“嘶……这声音叫得如此凄惨,怕是有人在作奸犯科?”随行的蔺相如勒马带缰,蹙着眉头提醒李世民。
李世民面无表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与我们无关,休要多管闲事,找一家客栈投宿便是。”
金弹子拎着一对大锤在前面开路,忽然发现街边一家客栈的马厩里拴着一匹高头大马,身高过丈,比寻常战马高出许多,很容易就会引起注意。这马浑身雪白,头顶一簇红色的鬃毛,在夜色与白色鬃毛的映衬之下犹如头顶一盏灯笼,不正是西府赵王的坐骑千里一盏灯么?
“陛下,你看这坐骑分明就是赵王的千里一盏灯,为何会出现在此地?”金弹子勒马带缰,朝马厩一指,大声提醒李世民。
这“千里一盏灯”乃是李世民转赠给李元霸的,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呃……还真是元霸的坐骑,他不是正在南皮跟英布怄气么,为何突然跑到了琅琊?”
蔺相如策马向前道:“这女子的叫声似乎就是从这客栈里发出来的,陛下派人上去一看便知究竟!”
李世民翻身下马,命金弹子挥锤砸开店门:“随我来,看看元霸因何突然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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