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想活了呢,今日杀一个赚一个!”
刘裕暴喝一声,一个箭步窜上前去,把站在最前面的一名锦衣卫踹倒在地,伸手夺了绣春刀,手起刀落,人头滚落在地。
“小心应付,这厮武艺了得!”
李元芳急忙后退一步,挥手示意锦衣卫向前冲锋。
“杀啊!”
虽然刘裕的身手大伙儿都看在眼里,但仗着本方人多势众也不怕刘裕一个人能够翻起多大的浪花,纷纷呐喊着举起绣春刀扑了上去,群起而攻之。
刘裕闪转腾挪,出刀如风,每一次刀剑交鸣之后都会砍翻一名锦衣卫,喷溅的血液在空中飞舞,从天而降落在李香香雪白的胴/体上,宛如一朵朵绽放的妖艳之花,凄美至极,妖艳至极!
“啊……哇……喔……”
每次人头飞起,每次残肢乱舞,每朵鲜血落在身上,李香香都会闭着眼睛大喊大叫,比之前经历过的高潮还要高潮一万倍。
作为潇湘馆的头牌,李香香经历过得男人可谓数不胜数,但被剥光了看百十人大开杀戒,这还是头一次,简直是做梦都无法想象的场景!
一夫拼命万人难敌,穷凶极恶的刘裕将生死置之度外,一口绣春刀挥舞的寒光闪烁,拼着肩头中了一刀,连续砍翻了二十余名锦衣卫,直杀的尸横满堂,血溅遍地。
李元芳手持镶金绣春刀,并没有急于上前厮杀,而是站在门口观战,发现一时间奈何不得刘裕,遂大喝一声:“房间太小,我们人多的优势无法施展,兄弟们退出屋外!”
得了李元芳一声令下,锦衣卫们纷纷退出房屋,各自握紧了刀剑将“宋居”的客堂团团围住,另有部分锦衣卫掏出连弩在四周或蹲或站,将连弩拉得“吱呀呀”作响,只等刘裕出来便乱箭齐发。
刘裕也知道自己倘若冲出门去,就会遭到锦衣卫群起攻之,猛虎难敌群狼,好汉架不住人多,反正今日横竖都是死,索性耗在房间里便是,这样还能多拉上几个垫背的。
“刘寄奴滚出来!”
李元芳手握绣春刀大声吆喝,见房屋中没有任何动静,挥手下令:“向房间里投掷烟火,把刘裕逼出来!”
“诺!”
锦衣卫答应一声,迅速的把冒着浓烟的火把丢进房间里,顿时浓烟滚滚。
刘裕在房间里咆哮道:“尔等每向房间里投掷一根火把,我便在这婊/子的身上割一刀!”
刘裕话音刚落,房间里边响起李香香凄惨的叫声以及求救声:“李大人救命啊,这恶徒要把我凌迟了啊!”
李元芳面露为难之色,通过白天的表现,自知不是刘裕的对手;虽然锦衣卫人多势众,又有强弩助阵,可刘裕龟缩在房间里不出来,人多也派不上用场。但如果这么多人眼睁睁的看着李香香死在刘裕的刀下,只怕传出去有损锦衣卫的威名。
就在李元芳左右为难之际,忽然一声叱咤,一个矫健的身影疾驰而来,只见他手持一柄银色佩剑,身穿飞鱼服,足登鎏金皂靴,正是锦衣卫副统领展昭展雄飞。
“兄弟们让开,让我来收拾这恶徒!”
看到展副统领抵达,锦衣卫们一片欢呼:“展统领来的正是时候,小的们就等你出手了!”
展昭一个箭步冲进屋内,只见刘裕正手持绣春刀站在李香香身边准备行凶,叱咤一声,手中长剑裹挟着呼啸风声,一招金鸡独立,奔着刘裕咽喉刺来,其疾如风,其迅若雷。
见展昭身影飘忽,出手如风,刘裕知道来了劲敌,急忙舍弃了李香香,拉开架势,挥刀格挡,有惊无险的化解了展昭的迎面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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