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搭理他:“那是牛黄上清片,一块钱一袋儿,这个能一样么,一克比黄金都贵……”
最后一味药,不过我想南先生给我这个不光是为了破这个降头,也许是他遇见了我以后会遇见的事情给我的,他说看清了,但还是没道破,说明很多事,他是看的最明白的,要经历的,就必须经历,否则,道破了,也还是要走弯路,痛苦并不见的在你貌似避过去时就减少了半分。
‘铃铃铃~~’。
手机在兜里想起,卓景在外面敲门:“收拾好了吗,司机在下面等着了,我们该走了。”
我点点头,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随即放到耳边:“丹枫啊,你……”
“娇龙!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她的声音无比的急切,还带着那么一丝过度惊恐下的哭腔,震得我整个人都跟着愣了一下:“我在国外了,马上就座飞机回去了,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儿要找我吗……”
“我有事情要跟你说!有阴谋!我跟卓总的事情……啊!”
‘砰!’。
我瞪大眼,:“丹枫,丹枫!喂,喂!丹枫!”
那边却登时安静,卓景看着我微蹙着眉头:“容丹枫怎么了?”
我捂住嘴,听着手机那边惊叫过后的一片安静:“……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快叫救护车啊!”
“娇龙?容丹枫那边怎么了。”
电话断了……
我红着眼看向卓景,“丹枫,出事了。”
“重度脑损伤,可以这么说,植物人都比她的情况要轻,醒来的几率约等于零,现在完全靠呼吸机以及血压生成素还有各种外界药物维持一种心跳的错觉,只要是把她的呼吸管拔了,那她就彻底没有生命体征了……”
C重病监护室,我还是走的小姑父的后门,看着躺在病床上被插满管子缠满纱布的容丹枫满眼都控制不住的发酸,回来后就赶上她抢救,当时她家里的亲戚还有各种工作人员都堵在手术门口,怕记者采访要封锁消息除了亲信其余一律不准靠近,最后我看见蒋美媛也赶来了,没办法,只能先走了。
直到等了三天,听说她手术后被转到C病房了,我才算是第一眼看见了她,只是这个第一眼,却给我一种最后一眼的感觉,她的三魂七魄都没了,我不用站在医学的角度,但是我认可小姑父的话,我不知道她的魂魄是被撞飞了还是已经上路了,但是现在在我眼前的她,当真只剩下一具驱壳了。
小姑父轻声的向我叙述着容丹枫的病情,过了半晌,兀自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丹枫的叔叔跟姑姑都觉得丹枫这样太痛苦了,建议拔掉呼吸管算是别让她遭罪了,但是她妈妈不同意,说是坚信她会醒过来,现在也病倒了,虽然我们站在医生的角度上去看,都希望病人康复,但是这种的,其实内心深处不太建议,也就是经济条件允许,能看着人躺在这里还算是个心里安慰,否则,她现在应该不会躺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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