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肖靖堂哪也没去,干脆在医院里架了一个床铺,每天就待在这里陪女儿。
其间,冯丽丽给肖靖堂打来过三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是说李子山煤矿的事,经过他那天的呼吁,果然大部分村民都没有去私自采矿了,仅仅还有小部分的害群之马,但是挖矿是没人挖了,蒋大锤的外孙牛海却闹得越发的起劲,到处走关系,想要将煤矿纳入到自己的名下。
还有,镇党委书记蒋大锤已经点头了,同意牛海以十万元承包煤矿二十年的开采权,县委县政府也有不少头头脑脑已经点了头。
肖靖堂暗自冷笑,十万元承包二十年开采权,这跟白送有什么区别,蒋大锤不用说,那些县委县政府的人铁定是收受了不少好处。
第二个电话,是蒋大锤要召开常委会议,冯丽丽打电话来问他有没有时间参加,肖靖堂推说家里有事,也懒得去参加,不用说这次的常委会议都是讨论牛海承包煤矿的事。
第三个电话,是镇里出了一件事,分管党群的党委副书记唐向前,跟蒋大锤在办公室不知为了什么事大吵了一架。
现在肖靖堂的所有心思都扑在女儿身上,对这些事也懒得理睬,一切等女儿的伤好了再说。
“琪琪,看看这是什么?”肖靖堂从手提袋里,拿出了一件物品。
琪琪眨巴着眼睛好奇的看着肖靖堂手中的东西,问:“爸爸,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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