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打量着那块石头,有几条裂纹。挪动那石块,居然碎成几块。他欣喜万分,觉着这白衣女子所给的内功心法,比自己拾得的那本秘籍,效果更好。他寻思着:那白衣女子轻功着实了得,比自己师父更胜一筹,如果那白衣女子,能将那轻功传授自己,就算打不赢别人,也有机会逃跑。
“不错”听见白衣女子称赞着,但说话简短。
吕义忠回头一看,只见白衣女子站在几米远的地方。他单膝跪在地上“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磕了一个头。
“我可没有答应做你师父”白衣女子,转身就走。
“你不传我武功,我又如何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吕义忠几步跟了上去。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花言巧语”白衣女子迈着步子。
“在下吕义忠,还没有请教姑娘芳名”吕义忠快步走到白衣女子的面前,拱手作揖。
“一会儿师父,一会儿姑娘。”
吕义忠琢磨着,自己学好武功要紧“我还是叫你师父”
“我可做不了你的师父,也最多比你大一两岁,我叫夏溪云”
吕义忠听这白衣女子一说,立刻就明白过来“我以后就叫你云姐,但你实际上是我师父”。
夏溪云没有再说话,只是把一本书丢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瓦房走去。
吕义忠并没有继续追过去,而是捡起地上的书。他仔细一看这本书的封面上娟秀的写着“瞬影”二字。他把书翻阅完后,原来这正是他最想学的轻功。
他迫不及待的按照书上记载,在河滩上练习轻功,这一天他一练,就练到晚上,吃完饭后又继续练习夏溪云所给的内功心法。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他每天如此,他现在的轻功已经超过阳逸,能够一跃七八米远,而且还比阳逸的速度快上许多。他寻思着,按照这种进程,不出一年,阳逸的父亲也不一定追得上自己。而且在内功上大有进步。
这一天晚上,皎洁的月光撒到地上。河滩上清风徐来,吕义忠在沙滩上打坐,练习内功心法。
忽然,一个人影向吕义忠这边飘来,速度奇快,而他完全没有发现这些。是他的武功远不及这个飘来的人影。
“啪”
夏溪云摔在地上,手捂着胸口。
一个男人飘然落在河滩上,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师妹,你护着这个小白脸”
夏溪云颤颤巍巍站起身子“冷师兄,他是我徒弟。”
这个男人上前搀扶起夏溪云“没想到打伤了师妹”。
“师父”吕义忠担心夏溪云的伤情,立刻走过去。
没想到一股强劲的劲力扑来,吕义忠仰天倒在地上。原来是这个所谓的冷师兄刚才发出一掌,还好没有出全力,不然的话,他就倒霉了。刚才被掌力振伤,他立刻盘膝而坐,调息真气。
这时的夏溪云已经奄奄一息,嘴角有血迹。
打伤夏溪云这个男人,立刻盘膝而坐,双掌紧贴夏溪云的背部,将真气送入夏溪云体内,为其疗伤。
“冷天一,你打伤师妹,又为师妹疗伤,心疼了吧。”夜空中飘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吕义忠对这些感到甚是奇怪。
夜空中接着又飘来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我看是,师妹看上这个小白脸,你醋坛子打翻了,想趁机打死这个小白脸。没想到,师妹宁愿挨你一掌,也要保护小白脸,可见师妹心中只有小白脸。”
冷天一怒斥道:“云歌,你给我出来”。
只见一个身影,从远处飘然而来,速度奇快。轻轻落在不远处的河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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