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云说道:“凡是都有个原因吧,正所谓人之初,性本善,当初幽冥教的人不可能用丧门针莫名其妙的害人吧。”
吕义忠琢磨着,顿了顿,说道:“有道理,哎,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缓缓续道:“除了林掌门以外,白江天、张义、左清双三个门派的掌门在二十年前,其年龄也只有二十多岁,还不没有这个能耐担任掌门人。如此说来,如果当初的另外三大掌门还在世的话,武功比林掌门差不了多少。”
夏溪云说道:“其实,我也觉得奇怪,那个车夫引我们来凤鸣镇。还有就是,有人给秦三霸丧门针,要你没有活路。让武林人士又怀疑你是幽冥教的余孽,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吕义忠听了夏溪云的说辞后,感觉更糊涂“为什么,你师父知道我娘姓吕?我娘的姓氏,只有我爹和我知道。”嘴里嘀咕着“既然都怀疑我是幽冥教的余孽,不应该用丧门针来冤枉我,应该帮助我才对啊,不合常理。”一边思索着,眼睛一边朝四处扫视,忽然说道:“云儿,停一下马车。”
“哦,知道了。”
马车停下来,吕义忠纵身一跃,抱起一块石头,再纵身一跃上了马车“这块磨刀石比先前那块更好些,更大些。”说着,又从腰间抽出镰刀,“霍霍”地磨着镰刀。
夏溪云赶着马车,慢悠悠的上了路。
又过了一天,离凤鸣镇只有几个时辰的路程。
吕义忠依然“霍霍”地磨着镰刀,过来一会儿后,他忽然说:“终于磨出刀锋了。”拿起镰刀,打量其内侧。
夏溪云扭头看着,伸出手“我看看,到底怎么样了。”
吕义忠挪动身子,在夏溪云旁边坐下“云儿,你赶了那么多天马车,我来吧。”拿过缰绳,把镰刀递给夏溪云。
夏溪云接过镰刀后,仔细打量着“这个刀锋虽然磨出来了,就是这个刀锋还是有点钝。反正我的脚也好的差不多了,干脆我来帮你,把最后的完成吧。”
“嗯,这下换你来磨刀,我赶马车。”吕义忠赶着马车慢悠悠地前进,听见背后传来“霍霍”的磨刀声。
又过了几个时辰之后,远远的看见城墙,已经到凤鸣镇的范围了。
忽然听到夏溪云说“终于大功告成。”
吕义忠扭头,准备用手去摸刀锋。
夏溪云拿着镰刀摸了一下“小心割到手。”
吕义忠接过镰刀,打量了一番“不错,应该很锋利。”把镰刀插入腰间的腰带处。马车继续向前行驶,过了一道弯路。
忽然听见夏溪云说:“那有辆马车。”
吕义忠赶着马车逐渐靠近,他仔细的打量着不远处的马车,与那个被丧门针所害的老者,描述的马车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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