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温父的手都紧了紧,眼中闪着希冀的光。
反观温父,倒是淡定了许多。
这么长时间的病痛折磨早就让他看淡了生死,什么多一天少一天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之所以过来,不过是为了让她们娘俩安心而已。
翁老就在院子里的木凳上坐了下来,招呼温父也坐了过来,等到翁玲将一个玉质的脉枕送上来时,大家都知道翁老要给温父切脉了。
于是,都紧张的围了过来。
翁老脸色一唬:“都围过来干什么,看耍猴吗?”
翁玲知道爷爷这是不高兴了,连忙招呼大家到屋里坐。
“我爷爷就是这个脾气,最讨厌看病的时候被打扰,所以也从来不喜别人在边上看着,我们先进屋喝杯茶吧。”
佣人很快将茶点送了上来,但是大家都没有什么心情吃。
翁玲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到了温笑笑的手上,惊讶的发现她的中指竟然带着一枚钻戒。
温笑笑跟盛东的事情,她也略知道一些,再看温笑笑身边的蒋世楠。
从进门开始,她就留意到了,这个男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温笑笑,小心的在她身边照顾着,从两人的言谈举止间也显而易见的能看出默契来。
翁玲有些意外,盛东为了请他爷爷出山,不仅亲自跑了一趟,还直接给爷爷跪下了。
她以为他是跟温笑笑和好了,可如今看来,温笑笑恐怕已经别抱琵琶了。
翁玲弄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看到温笑笑跟蒋世楠坐在一起,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盛东那一副骨瘦如柴的模样。
印象中何等意气风大的男人,如今为了感情将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实在让人心里难受。
“小米,听说你又有好消息了,来,我也帮你切切脉。”
翁玲坐到林小米的身边给她号了脉,不一会,脸上浮现出笑容:“胎像稳固,没有大碍,只是要注意休息,放轻松一点,心思不要那么重。”
林小米闻言,总算是放了心,点头道:“我知道了,去医院时医生也是这么说的,现在冷奕煌天天在家里看着我,连送君临上学都不准了。”
曾经照顾林小米的那段时间,翁玲对于冷奕煌如何管着林小米那可是深有体会。
大家在客厅里聊了一会,便有佣人来报,翁老看完病了,大家可以过去了。
温母跟温笑笑是一秒钟都等不及,起身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远远的就看到翁老在院子里,正教温父打太极拳。
温父过去在学校里跟着学生们学习过,只是稍微有点忘了。
翁老将一张单子交给翁玲去抓药,每日一副。
至于温父的身子,能不能治好,这人还有多长时间,他是一句也不肯多说,只是让温父一个月后再来看一次。
温母得不到一个答案,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温笑笑知道翁老脾气古怪,也不敢多问,蒋世楠搂着她的肩膀,安抚的用手摩挲了一下。
温笑笑跟他笑了笑,转头对翁老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翁老,今天给您添麻烦了。”
翁老将他们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对她招了招手:“你这丫头以前还知道叫我一声翁爷爷,几年不见,我就成翁老了?我哪里老了?”
温笑笑哪来敢说他说,连忙摆手道:“翁爷爷一点都不老,不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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