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饭上了桌,他还没讲完。
温母蹙眉,不放心的问:“那个盛誉,有没有哭闹?要是受委屈了,跟外婆说。”
温一帆连忙摇头:“誉誉没欺负我,他对我可好了,好吃的全都让给我,还想让我留下跟他一起睡呢。”
温母这才放心。
晚上,跟温父在卧室里嘀咕:“还以为帆帆过去肯定要受那小少爷的欺负,不过没有就好,看他们玩的好像不错。”
温父叹息:“到底是亲兄弟啊,终归是能玩到一起去的,可能这就是血缘吧,剪不断割不断。”
温母也无奈的点头,不过转瞬就提醒温父:“你这话以后可别乱说,免得让世楠听到了,心里难受。”
“我知道。”
温母那个火爆脾气,还是很不爽:“真是便宜他们盛家了,做了那么多造孽的事,就那么轻易的白捡了一个重孙子,我们帆帆那么乖,便宜他们了。”
温父也跟着点头:“我们不管他们,终归是为了帆帆,只要帆帆开心,咱们怎么都行,要是帆帆跟那个誉誉真的相处不错,到底是兄弟俩,以后也别拦着了,顺其自然吧。”
“我当然知道都是为了帆帆了,但我就是担心啊。”
“担心什么?”
温母愁眉不展:“我看那个盛东就不像个安分的人,我怕他再纠缠笑笑。”
温父没她考虑这么多:“不会的,你别瞎担心了,笑笑心里有数,经过了这么多,她肯定知道谁才是对她最好的那个人。”
温母笑着点头:“也是,对了,我定的喜帖印好了,明天给我们发一下,赶紧把婚礼办了吧,我才能放心。”
…………
不过短短的一天,梁音就感觉到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一个正常的人,被打了镇定剂绑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一个人躺在屋子里,恐怕她就是突然死了,都没有人会知道。
任凭她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理她。
到了饭点,按时给她吃饭,即便没有在饭菜上克扣她,但是被绑了一天,就是给她大鱼大肉,她也吃不下去。
但如果她有一丁点情绪失控的表现,他们就会毫不客气的修理她。
梁音真是怕极了,尤其是看着那些针管里的药液一点点的推进她的血液里。
她脑海里不断的闪现精神病院里那些痴痴傻傻的人。
她怕死了,如果再继续下去,早晚有一天,她也会变成那样。
“你让我打个电话行不行?”梁音趁着吃饭的时候,求着看护。
“不行!这个不合规矩。”
梁音知道,什么不合规矩全都是借口,无非就是怕她跟外界联系而已。
“这样,你让我打个电话,我给你一万。”
看护明显犹豫了一下:“不行。”
梁音咬碎了牙龈,如果换了平时,她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哪里容得了这样一个人趁机宰她。
但她现在没有办法,还不得低声下气的恳求:“三万!行了吗?我就打一个电话。”
看护明显心动了:“那你先把钱给我。”
“我手里没有那么多现金。”
看护脸色一变:“你想诓我!”
梁音急了:“我诓你什么!我家里是什么情况你会不知道吗?我梁家会缺你三万块?我打电话让我家人过来给你送钱行不行?”
看护想了想,这豪门的确也不缺那个钱。
“好吧,但是只能打一个。”
梁音的手机就放在梳妆台里,但因为不是有人看着就是被绑着,她没办法打出去,现在收买了看护,她连忙找出手机,打给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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