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诺尔不禁皱着眉头轻声嘀咕:“是铁胡家族?还是铁伏?”
“一套盔甲而已,你需要写这么厚的整改计划吗?”被无视了很久的精灵王终于忍不住开口。“需要一个月的整改时间?好吧,看在这么厚的整改图纸上,我暂时原谅你。不过,要是这套盔甲做好后没有让我感觉到有特别的地方,连我都不敢想象会给你严厉到什么样的处罚。”
一向淡然的佛诺尔听到精灵王的声音慌忙起身,退开了几步。行动间不小心撞到了桌子的边缘,一只残留着少许红酒的高脚杯晃动着倒向一边,杯内的液体快速在桌面上流动,虽然数量不多,却依然奔向近处的图纸。看到刚刚站定的佛诺尔又踉跄着奔回桌前拯救图纸,瑟兰迪尔皱起了眉头。
“我的顾问什么时候会被严厉的处罚吓到?这可不像你的风格。”瑟兰迪尔摇了摇头,下意识的走进了两步,却惊得对方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连连后退。只是这样一来,厚重的图纸直接与红酒来了一个亲密拥抱。
“您什么时候给我放逐公函?”虽然急得脱下手套吸取残留的酒水,佛诺尔仍然想早点确认分离的时间。特别是林地所有的事情都完成之后,知道伊西尔德是以诺多王子礼下葬之后。
“你的放逐我已经同意,就不会再给你公函了,所以谈不上什么时间。我可不打算交出一张让木精灵觉得自己国王残忍的公函。”
其实真相是,他尝试过很多次,每次拿起笔准备开始书写时,只会气得把笔摔碎。
也就是说我随时可以走了?佛诺尔抬眼看了看精灵王,正打算说些告别的话,响了几天的号角声居然全部停了。突来的安静让两个精灵同时皱起了眉头,好在艾洛斯派来报讯的士兵及时赶到。
从战场一路激奔而回的过程中,格吉尔(米兰达的哥哥、陶瑞尔的父亲)一直在反复问自己刚才看到的景象是不是真实的。
整整打了七年,死了那么多伟大的将领,当胜利真的到来时,最后同盟所有的生灵一时都不敢相信。特别是在索伦被劈断手指如烟尘一样消失在战场后,原本战得血肉横飞,叫喊声和武器撞击声震耳欲聋的战场上,敌我双方所有的生灵居然如同商量好了一样,同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目瞪口呆的开始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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