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大的腋毒让苏运在午饭的时候险些吐了。
“你脸色看起来好像不太好。”吃饭的时候,尤齐关心的对苏运说道。
“没、没事。”
尤齐担心的抬手,想要抚摸苏运的额头看他是不是病了,而这时抬头的苏运刚好看到了尤齐的腋下,惊慌的捂住嘴,“唔……别,别拿你的腋窝对着我,我有腋窝恐惧症。”
尤齐听着挠了挠头,“腋窝恐惧症?你恐惧的东西也太奇葩了吧?”
说完,尤齐做出母鸡翅膀的动作,扇了扇腋下。
苏运险些因为这件事和他翻脸。
而后在苏运的解释中,艾尚和尤齐才知道了他是因为在腋下度过了整个一个考试,才因此对腋窝产生了恐惧。
中午苏运回寝室准备睡上半个小时,在喂雪貂的时候对赵言舜说道:“你说好的让我抱大腿呢?现在我一根腿毛都没抓,受尽了腋下之辱,一直是一个人在战斗!”
赵言舜当时正在摘手表脱衣服,也打算睡一下,因此望了苏运一眼。
“这只雪貂真是白替你养了这么久了,再这样这玩意还给你,我不养了。”苏运把肉团子丢在了赵言舜的床上。
苏运之所以这么说不是因为他真的有王子病,而是明天就是历史学考试,他想要提醒赵言舜,又不能让他看轻自己,只能够半是敲打半是提醒的和他这么说。
赵言舜抱过雪貂,把它轻轻放到地上,雪貂又钻到了苏运的脚下绕圈圈。
“明天你坐在我后面。”
苏运泄气,“我倒是想坐在你的后面了,可是我坐在哪里我说得也不算。”
“我说的算。”赵言舜勾唇笑笑,抬手拍了拍苏运的头,直接躺在床上睡下了。
苏运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其实是他从来没有如此不安过。
以前在他的世界,做什么都是有规则、有法律,不用担心任何事情,只要按照所规定的一切好好学习做事,就不用出现其他问题。
可现在真的不一样,讲道理苏运不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但是这里的一切一切都让他没有安全感。
能不能出狱是未知的,能不能按时出狱也是未知的,考试能不能及格是未知的,及格的分数线也是未知的,这个星期累得要死要活,可下个星期能不能吃上饭也是未知的。
没有一件可以确定的事情,甚至于每天晚上十一点,他等到了神秘试题和考试重点,看完了之后第二天能不能考也都是未知的。
这里的考试就像赌博一样,运气好就可以掷一个lcky出来,运气不好,骰面上的一点都会发出嘲笑你的声音。
苏运觉得有人扼住了他命运的咽喉,可那个人究竟是谁,在哪里,他又根本找不到。
游戏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没有人在意过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监狱里星网程序关注的只有犯人们最后呈递上来的答题卡,就算距离及格只差一分,也能压死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苏运在学习的海洋中,如同一颗孤独的浮木,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跟着海浪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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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是苏运觉得最幸运的日子,因为下午只有一节音乐学的他可以在三点钟就放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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