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茶楼请来说书的你来我往的来了两句,虽是灵光一现胡乱编的,到底也惹得众人的笑声又高了几分。
那位小哥的脸色白了一白,急急忙忙捂着脸不愿让人看见。
“上!”管事阴沉着脸对酒保招呼了一声“把这个无赖给我拿下来,让在座各位都听听今日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两个酒保将那男子从椅子上拖摔下来,那男子瞬间就狼狈的趴瘫在地上。
另一个男子也从椅子上被摔到地上来,再没了半点威风。
“哈哈,真是看得痛快。”云鸾咬了咬筷子嬉笑道,显然是心情大好。
婧画不悦的皱了皱眉“好想打他啊。”
云清嫣只是淡淡一笑。
看得痛快,说书先生们到时候说起来更痛快。
说得痛快,老百姓的嘴定然传得又快又精彩。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云鸾急忙探头往下看去。
“咦?”云鸾的头努力往前伸了伸“那死无赖好像掉东西出来了?”
此时楼下已然是炸开了锅,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从男人身上掉下来的东西。
“还真是个不晓事儿的,出来办事连这玩意都带上了。”
“啧啧,这手段可真是下作。”
“上回玉漱楼的事儿会不会也是他们干的?”
“我看还真有可能!”
两人趴在地上颤抖着,酒保各踢了两人一脚,两人立刻弓缩着身子抱着头喊饶命。
管事哼了一声将牌子狠狠扔到二人面前“说,你们是不是元喜楼派来的?!”
被扔到地上的采购牌上赫然写了元喜楼三个大字。
食供馆靠采购牌来分辨各个茶楼酒家的伙计,故而采购牌往往都会交付到心腹手中。
“饶命啊!饶命啊!”一直装病的男子此刻哭得涕泗横流,止不住地往地上磕头。
“我们交代!都交代!”那位闹事闹得厉害的哭丧着脸道“是元喜楼逼着我们来的,漱玉楼那次也是,我们都是被逼的啊!大老爷饶命啊!”
此话一出众人更加惊讶。
前阵子玉漱楼那次也是他们干的?
元喜楼这也太黑了!
“元喜楼是元国公府的,漱玉楼和福顺楼可都是勋国公府的,看来他们干这龌龊事儿也不是没道理。”
“也是啊,没想到堂堂元国公府也会做这种事。”
“有什么稀奇的?当官的有哪个清白?这些国公爷可是人命都敢弄的。”
“掌柜的,现在该怎么办?”几个酒保已经开始磨掌擦拳了,看样子待会他们定逃不了一顿胖揍。
“打他!”
“打打打,死里打!”
“老子被你们两个阳衰和泼徒子饿了这么久,真他娘的该打!”
“算了算了,”掌柜摆了摆手,似是心有不忍“都是听吩咐做事,别为难他们,扔出去就得了。”
“掌柜真是好人吶!”
“换我我就打死他们,打到元喜楼不敢再作妖!”
两个人在一阵骂骂咧咧中缩作一团被酒保抬着扔了出去,茶楼里又响起了一阵笑声。
云鸾收回视线开怀笑道“这掌柜真是好人,都这样了还放过他们两。”
婧画看向了一直都气定神闲的云清嫣,心下有几分了然。
这就是大小姐早上说的解决吧?真是妙。
云清嫣淡笑着起身“走吧,五楼的包厢订好了。”
“哈?”云鸾一脸不解的放下筷子“五楼?”
婧琳含笑着恭敬道“江小姐可别嫌楼梯难爬,五楼的月景是顶顶好的。”
“那也行啊~”反正五楼也是吃咯~
说着就起身朝楼梯跑去,云清嫣也笑着走了过去。
跟云鸾一起,总有一种把她当妹妹的感觉了。
真是一种奇怪的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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