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芳菲的脸上,依然带着几分任性的高傲,轻轻地推开冷流世的手,朝着寝宫的方向轻步而去。
冷流世微微一笑,远远地看着夜芳菲离去的背影,朝着侍卫道:“随军兵将休假三天,练兵之能不得松懈,七日之后本将军亲自阅兵。”说着,长袖一甩,朝着夜芳菲跟了过去。
南宫秋整理一下衣领,伸手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朝着夜芳菲走去。
“芳,芳儿……”南宫秋看着轻步而来的夜芳菲,一刹那间,被眼前的美人所惊艳。
在他的印象之中,如此绝美之人,无不是在憧憬和梦境之中才会存在。如今,突然地,被夜芳菲那绝美女的面容所惊吓。那木纳的,似乎带着几分沉重喘息的哽咽和恍惚从南宫秋的喉中发出,忽地只觉得头脑里一片轰然。整个人变得不知所措。
他做梦都不曾想到,一个人的蜕变会是如此的惊人。有谁能想到,此时这个绝美的人,竟会是数年前见过的那个面容黢黑,一身病态的的孱弱之人。紧张地咽下一口气,带着几分慌乱,不敢直视夜芳菲的脸。
夜芳菲轻轻地抬起头,便看见满目灰尘的南宫秋。目光一动,带着几分心疼地走到他的身边,柔声道:“你何时回来的?为何不先去沐浴更衣?”
脸上的那一抹轻笑,荡漾着百花齐放一般的暖意和清香。从袖中掏出洁白的手绢,凑到南宫秋的面前,轻轻地擦拭着他面颊上的灰尘。
连日的奔波,南宫秋的脸上弥漫着汗水沾染的灰尘。那手绢擦过额头,洁白的手绢上登时便带着几分黑色的污痕。
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南宫秋连忙后退数步,躬身道:“元帅恕罪,属下失礼了。”眼角的余光,瞟过夜芳菲手中的洁白的手绢。古铜色的皮肤上,涌起一抹深红。紧张地咽下一口气,伸手夺过夜芳菲手中的手绢,沉声道:“属下面上污秽,休要脏了元帅的手。如此手绢,只等我浆洗之后,再还给元帅罢。”
“咯咯…。。”夜芳菲发出铜铃一般的轻笑,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我有好消息要与你说。”
说着,走到南宫秋的身边,伸手抓着他的手,朝着慢步而来的冷流世道:“流世,南宫哥哥回来了,如此正好,只等他休息一夜,明日便随我一同回宫面见皇上罢。”
在夜芳菲的心中,对南宫秋更多的是一种感激之情。在各种重压之下,他依然能信守承诺,保守着夜芳菲身份的秘密。否则,早在数年之前,夜芳菲的身份一旦败露,恐怕早已经死在了冷府势力之下。与匈奴之战,若非南宫秋及时赶到,不但她会命陨草原,整个大宋,都将沦为奴隶之地。
南宫秋身子一震,忽地感觉到自的手被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抓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眼见冷流世轻步过来,带着几分慌乱,连忙将手中的手绢藏入怀中。
冷流世走到南宫秋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上的灰尘,眉头一皱,不悦地道:“你何时回来的,怎生不去沐浴更衣?”
南宫秋抽回被夜芳菲拉着的手,垂首道:“回将军,属下赶到少林之后,办好事情便往回赶。中途又前往铖城而去,放布了些消息出去。拂晓之时刚刚回来,听到副将说将军和元帅今日归来,属下便在此等候了。”
夜芳菲目光一动,颤声道:“你说什么,什么免死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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