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冷凌孇担心的是,自己进宫十年有余,都不曾怀有身孕。若是皇帝此时得知自己已经怀上身孕,在那污蔑之言的影响下,恐怕也无法保持理智。这原本天大的喜事,必会将她送入万劫不复之地。
泪水,无声地滴到胸前,咬了咬嘴唇,抬头看着满脸惊恐的宫千雪,道:“雪儿,你是从本宫身边出去的。你倒是说说看,本宫像是那种不忠不齿之人么?”
宫千雪连忙摇头道:“奴婢可以以性命担保,娘娘断然不会是传闻中那种人。奴婢伺候统领数年,也深知统领为人,断然不会是逆天祸乱之辈。”
冷凌孇惨然一笑,点了点头,道:“可惜,属龙语确实夜临福宁宫,施那洗髓经给本宫疏通经脉。只怪本宫一时大意,不曾想到此时会被人传为不齿之事。”血红的双目中,杀气依然,可是她的口气却已经变得苦涩而无奈。
不管她在后宫之中有着多大的霸权,一旦被人攥有不清不洁的把柄,足以可以让她的皇后之威立时崩塌。
宫千雪点了点头,道:“统领也是担心,此事若是传到皇上的耳中,恐怕会惹的龙颜大怒。所以统领再三交代,若是皇上追查,要娘娘一口咬死,设法脱身,可不要管统领性命。”
冷凌孇身子一颤,苦笑道:“属龙语果然天真,若是皇上真信此事,降罪于他,本宫怎能脱离得了干系?他怎会有如此幼稚想法?”
宫千雪垂首,道:“统领是担心,若是娘娘出了差池,必将影响到冷将军的身士前途。冷府一旦失实权,属芳也终将失去了保护。统领之意便是,让娘娘务必想尽办法,设法脱身,保全身威之能。至于统领性命,为了属元帅日后的幸福和安危,他情愿一己承担。”
冷凌孇咬着嘴唇,低头沉思,道:“雪儿,是谁前往统领府上盘查此事的?”
宫千雪抬头朝着周围看了看,低声道:“谏院之官,司马镰。”
“啊?”冷凌孇身子一抖,双目中带着极度的惊恐,颤声道:“司马镰?便是那是司马监之子,司马镰么?”
宫千雪点了点头,道:“正是,他私下与奴婢说过,摄于属元帅和统领与司马府的关系,他收到信报之后便压在手上。所以,知道之人不多。恐怕除了司马大人和密报之人之外,还无人得知。”
冷凌孇目光一动,两道眉头高高地皱起,冷声道:“司马监素来便与我冷府不合,多年之前他便以本宫身无龙嗣之能为借口,威逼我父亲主动将本宫召回府上。如此看来,司马府果然是要与我冷府势不两立啊。”
宫千雪连忙摇头道:“娘娘误会了,那司马大人因属元帅之面,才会收到密报之后前来统领府打探虚实。他跟奴婢说过,会设法查出那密报之人,倾尽所能护得属元帅的周全。”
冷凌孇眼睛一亮,点头道:“那属芳便是司马府至亲之人,恐怕司马镰多少会留几分面子罢。若是属芳被牵连,于世司马府来说并无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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