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芳菲连忙伸手拉起南宫燕,急道:“淑妃,万万不可。有话起来说罢。”南宫燕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只是担心,若是芳儿你误会了,不但会给七少哥哥府上带来灾难,还会害了我哥哥。”那不伦之罪,纵是皇帝不知,只要谏院之人得知,便能先斩后奏,斩下南宫燕和梁七
少的人头,剥夺那南宫秋的兵权实能。
夜芳菲沉声道:“你休要着急,起来慢慢说。我适才只是见你与七少哥哥接触亲密,不曾有何不妥啊。”
轻轻地凑到南宫燕的耳边,柔声道:“你此时已经身为淑妃之身,难道梁府之势会比皇权之能强么,如此妄测之事,三岁娃儿也知道权重之衡,我自然不会误会的。”
说着,拉着南宫燕的手坐到椅子上,轻声道:“你为何会独自出宫,又不带宫女侍卫?”她从梁七少与南宫燕那慌张的神色之上,早已经猜到七八分。
南宫燕低头道:“芳儿,你我皆受过七少哥哥的恩情。我自小便与七少哥哥情同手足,此时在整个宫城,受了委屈也无处诉说。今日到了铖城之地,发现身上不曾带有银钱,便差人前往梁府求助。”
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因我极少出门,不知宫外之事,先前见店家凶面,心中受了委屈。七少哥哥过来之后,我只是心存委屈,才会忘却身份,以兄妹之情待之,可能举止过头。”
夜芳菲点了点头,柔声道:“你放心便是,南宫秋早在边界与鞑子激战之时,便与我说过南宫府与梁王府之间的交情。那梁七少从小便将你视为亲妹妹,你受之委屈,与他涕零诉说,也是情理中事啊。”
倾过身子,凑到南宫燕的耳边,轻声道:“我受了委屈无处诉说之时,只要见到我哥哥,便想在他的怀中痛快地哭上一场,兄妹之情,天地难改,并无不妥之处啊。”
南宫燕吸了吸鼻子,点头道:“芳儿能如此想,我也便放心了。”
抬手擦了擦眼泪,轻轻地瞟了夜芳菲一眼,道:“你适才说的,要前往边界去寻我哥哥,是真的么?”
夜芳菲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自然是真的,我到边界寻南宫秋,有要事相商。”轻轻地咬了要嘴唇,柔声道:“你身在宫中,为何突然想前往边界去?”
南宫燕面色一动,双中带着几分慌乱,颤声道:“我,我也是有急事要寻哥哥的。”
夜芳菲眉头轻皱,轻声道:“你出宫之事,皇上可有知晓?”
南宫燕身子一颤,双目中带着惊恐,摇头道:“我不敢惊动任何人,怎敢让皇上知晓?”
夜芳菲身子一震,急道:“燕子,如此大事,你怎能儿戏?身为淑妃之身,私自出宫,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南宫燕颤声道:“我知道啊,可是事关重大,若是惊动皇帝,恐怕我会死得更快。”夜芳菲吃惊地道:“到底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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