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我还没玩够!一千万!”
话音刚一落,带着浓烈男性气息的黑色西装外套就落了下来,将冷心媚整个包裹住。睍莼璩晓
冷心媚想逃。
指甲陷入手掌心的嫩肉里,口腔内侧的肉也被她咬破了,可那疼,远远比不上身子某处呼之欲出的炙烫,仿佛只有用什么东西磨蹭着才能消去那热度。
那热度究竟代表着什么,她怎么会不清楚。
可现实这玩意,还比不上个侩子手,侩子手好歹能一刀利落干脆,却不会这么慢慢的凌迟,她甚至都不知道,等待她的是苟延残喘,还是寿终正寝。
也正是因为不知道,心里才存了念想。
就算再苦再难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拿身体换取什么,活到二十二岁的年纪,还是C女一个,在如今这个社会,都应该算是稀罕了,而且,她所学的还是语言,多少跟她一样如花似玉的女孩儿就为了迈出国门,出卖自己。
她没有。
就连‘他’,也不过牵过她的手,就连吻还停留在蜻蜓点水上,难道,今天,她就浪费在这个不会说人话的人渣手里?
想到这个,身子就是一个哆嗦。
郞聿铭见冷心媚咬着牙不再哼唧了,只是身子一个劲儿的哆嗦,也知道这妞身子里的东西到劲儿上了,可知道是一回事,让他就这么利落干巴崔的给她泻火!
他郞聿铭还真不是这样的主儿——门儿都没有。
他好说好哄的不管用,非得自己找贱!那他郞聿铭就只能送她俩字——活该!要搁平时,他郞聿铭还真不是这样的人,一个姑娘而已,夏之郎喜欢,让给他也无妨,可是,他就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外围场地已经在清场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只剩下主席台上的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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