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人。”旁边那丫头抿嘴一笑。顿时,全堂傻眼。
“呵呵,家母以前出身于酒业世家鱼记。而且,家母当年在鱼记时还是高级调酒师。”文庄主解释了一下。
大堂顿时跌碎一地眼球,想不到老夫人还是个酒行大家。
“老夫人既然是高级调酒师,应该评出此酒来了吧?”杜二爷抽了抽鼻子,还是不服气啊。
“的确如此,昔年有位客人请我品过一小杯,就拇指粗的一小杯。
当时是回味无穷了,那已经是五十年前的事了。
直到现在,我还在回味着当年那杯酒。可惜的是雪红我此生无缘再尝。”老夫人说道,一脸憧憬模样。尔后道,“这是我鱼雪红收下的最贵重的寿礼。叶小子,你太懂得本夫人心意了。”
这一名话出可是一石激起千重浪了。
“老夫人有些言过其实了吧,即便是老夫人您喜欢品尝美酒,但此酒也不能说他能高过汪家的雪极参,就是跟我们杜家的护体镯相比也不可能及。还有……”杜二爷不服气啊。
“呵呵,五福春在此酒面前只是垃圾。就是紫兰梦幻也不及此酒。‘平沙落雁’你们听说过吗?”老夫人说道。
“啊,老太婆!真是平沙落雁。怎么可能?”文老爷子瞳孔一下子扩张了两倍有余,本来眼睛就大,这一瞪眼。跟铜铃真有得一比了。
“夫君,你在怀疑我的口感?”鱼雪红白了他一眼。虽说八十岁了,但看上去就五十岁左右,别有一番老滋味道。
“没……不敢,雪红,夫君我哪敢怀疑你的酒道功底。”文道理缩了缩脖颈,有些紧张。
因为,这家伙典型的外强内干,对外很霸道。一方枭雄,但老家伙相当的惧内啊,怕老婆在这一事儿是出了名的。
下边的文军山忍不住偷笑了几声,结果给老爷子一瞪眼,那是赶紧不敢吭声了。
“真是平沙落雁啊?”八极庄庄主郑岁月叭叽了一下嘴,老家伙貌似在狂吞口水了。
“的确是,不过,没你们的份了。这是叶小子的寿礼,各位,不好意思了。”鱼雪红一点面子没给满堂宾朋们。
“老夫人。传说平沙落雁达到三品。是酒王的佳量,就是和清流酿造出来的机率都非常的小。
所以,京城那些王公贵胄们想一品都难得有机会。
往往都是人皇赐给立了大功的臣子们的。
不过。酒王失踪多年。现在估摸着就是人皇宫都没有多少存货了。”汪老爷子摸了一下下巴,说道。
“所以,这酒都快成孤品了。也是我不分给各位品尝的原因。”鱼雪儿倒是给自个儿找了个独吞的理儿。
“呵呵,既然证实了。刚才好像有两人说是要名倒着写的。”叶君天瞄了杜二爷跟汪味精一眼。经他这么一提,所有人目光都聚焦了过去。两个家伙顿时脸红得猴子屁股似的。
“呵呵,刚才玩笑之言。老弟就饶过他们俩吧。”文庄主打起了哈哈。
“文庄主,不必讲饶过不饶过。”宝爷突然手一动弹出一把金亮的三叉刀来,刀像是黄金铸就似的,上面铸印着一些诡异的符纹以及血线。好像是一把有着脉络的活刀似的。
宝爷略显得意的扫了众人一眼道。“各位,认识这把刀吗?”
“难道是中等灵具‘三宝金刀’不成?”主桌上有个白胡子老者摸了一下胡子。有些讶然,问道。
“呵呵。林长老是识货之人。”宝爷溜了他一眼,相当得意。
“宝爷,传说‘三宝金刀’是天地间最纯的天然黄金打造出来的。
可软可硬,硬时是钢铁的几十倍。软时如毛线一般可弯可曲。
而且,三个分叉各有妙用。此刀原本是金国名帅金穴亭的战刀。
金穴亭用此刀斩杀过我赵国多位将军。有人说,此刀饮血上万。
杀人越多刀上血线越多,犹如活物一般。
当年金穴亭遇上咱们赵国北都神将大漠辽远结果给他斩杀。
此刀就成了战利品,后来在京都拍卖,创下了五个亿下品血晶币的天价。
听说是给一个神秘买主买走的,想不到此位居然就是宝爷?”郑岁月略显羡慕,卖弄着他的学识。
“那位神秘买家并不是我,我是从他手中转过来的。花了我八亿晶币。不过,我觉得值。”宝爷一脸高调笑着,转尔收敛了笑,他盯着叶君天道,“小子,我宝爷从不欠人人情。
一码归一码。本湖主用这把刀换刚才杜金讲的那句话。
拿去,今后别再提此事。不然,休怪我杜之重以老欺小。
还有,你在我们天河会甩下的那句话宝爷我记下了。此事又是另一件事,今后本湖主会慢慢跟你清算的。”
宝爷一讲完,嚓地一声,天价宝刀插于一条椅子上晃悠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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