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了,请上来。”叶君天一伸,一条椅子飞了下去。
“谢谢。谢谢,王爷,小滴叫石鼓。”石鼓那脸顿时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得都快像熟透的桃子了,那是忙迭的坐上了椅子给人弄了上来。
“坐坐坐!”叶君天很客气,亲自为他把椅子挪到位。
盛大师优雅的拿起酒杯小泯了一口,尔后闭上了双眼,良久摇了摇头。
“怎么样大师?”台下早有人急不可耐的问道。
“肯定是假的了,你们看,盛大师都在摇头了。”黄岳冷笑道。
“不不,你错了。这酒太好了,香滑而不腻,色艳而不刺目。纯正,充满了一股子令人澎湃的酒劲。它,甚至超出了当年酒王的手艺。”盛大师一席话,全场讶然。
当然好了,老子这大高手搞出来的。酒王昔年只不过天武境耍已。叶君天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咀……
石鼓可是一口喝干了酒,并且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喝酒声来。
“你它娘的怎么能如此的糟蹋美酒,美酒是用来慢慢品的。像盛大师那样的。你这根本就是在牛饮,还品个屁的酒。”下边有些人忍不住要开骂了,实则是心里眼红得要命。
“伙计就是伙计,上不得台面。恐怕一辈子也难得有这种机会。我呸。滚下台来。”
顿时,下边哄乱声一片。
“各位,不能这么说。品酒的方式有多种多样。
石鼓兄弟这种喝法是将军的喝法。其实,本王想说的就是。
品平沙落雁就应该如此的喝才是。因为,平沙落雁讲究的就是一个秋戈沙场的场景。
豪爽。痛快才是它的根本。盛大师的品法太雅而不能尽显平沙落雁的风彩。”叶君天拿起一壶来一口喝干。
台下是酸味重重扑鼻而来。
好些老兄在心里肉痛得直咧牙齿。
暴殄天物啊!
“几年前我叶君天就有一个梦想,喝平沙落雁。喝一壶砸一壶。”叶君天一讲完,手一摆,叭嚓一声,一壶孤品平沙落雁经他砸碎散落了一船都是,酒香顿时四溢,钱浩东那边好些人鼓起了金鱼眼,拚命的抽着鼻子想尽量多吸些空气。
你个败家子儿哪……
当然,全场又是傻哩叭叽的了。有些家伙愤怒得直想喷血。
有些家伙甚至有一股子马上捋袖子上前暴揍这个败家王爷的冲动。不过,想想也已。上去被揍的铁定是自己得啦。
“哈哈哈……”叶君天豪放的大笑几声。尔后道,“搬琴来!”
“用我的吧?”李师师一听,感觉这家伙是不是又要临场来上一曲了,那是赶紧把手中的琴递了上去。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一曲凉州曲粗放的响起,声音跌宕起伏,在众人面前仿佛出现了边地荒寒艰苦的环境,紧张动荡的征戍生活。边塞将士很难得到一次欢聚的酒宴。
有幸遇到那么一次,那激昂兴奋的情绪,那开怀痛饮、一醉方休的场面。
随着琴曲响起,再配上叶君天那控制出来的略带点沙哑调的吟诗声。
****飘醉了。李师师翩翩起舞随曲而起。潘月莲美目闪动,呆痴的看着场中放声琴歌的八宝王爷,她脸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心情儿颇为复杂。
“我出二百万……来三壶。”曲了舞刚停,有人忍不住了,开口竞拍了。
“四百万!”
“五百万……”
“你们都不要争了。这酒是人皇宫指定购买的。一壶折中价,二百万下品血晶币。人皇宫全要了。”这时,一道略带点怪味儿的声音响起,一脸威严的宫中三总管蔡扬出现。
并且,不由分说甩出了一张闪着金光的晶票,道,“二个亿下品血晶币,来一百壶。”
叶君天接手过后一瞄,立即按住了蔡三总管伸向桌上酒壶的手,道,“切慢。”
“怎么,太后要你的平沙落雁。不要说卖,就是奉送你也得赶紧。溥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不是赵国的人臣吗?你的帽子不是太后给的吗?难道你想造反吗?”蔡三总管显然有些生气了,圆目一瞪逼视着叶君天,连续三道质问,那是气势汹汹。这大帽子扣得吓人。
“没错蔡总管,我看八宝王爷根本就没把皇室搁眼中,他就是想造反。”黄岳等人马上配合着起哄。
“蔡总管,奉送平沙落雁那是我叶君天应该作的。
早准备好了,不过,今天在擂台上的是拍卖品。
而且,拍卖也得讲究个公平,也得讲究个先来后道。
刚才一壶的价码已经出到五百万了,而你只给二百万。
难道蔡总管想强取豪夺不成。难道皇家就没有法度了吗?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个作臣子的我最清楚了。
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叶君天大义昂然,气势如宏的盯着蔡扬,寸步不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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