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宋米米从湛北言车上下来,转身冲他抗议,“够了吗,我不就说了句给温时律打电话嘛,又不是真的打,你这张臭脸都摆了一天了,能收起来吗?”
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
她小脸一拧,“就好像谁不会耍脾气一样!”
话毕,宋米米哼一声,拎着包包往别墅冲。
湛北言立在车边,正要说话,她又回头瞪一眼,“我回去就打!一定打!”
“砰”一声,别墅门被甩上了。
“……”
嘴巴张了张,他没好气的一脚踹向宾利车门。
他气还没消呢,她到是恼了,这死丫头的脾气真是给他惯得越来越大了!
司机刚要下车,被他踹得一惊,半只脚放下来不是,收进去也不是,只能小声开口:“少爷?”
“下来,让阿姨过来做饭。”
声音不耐的丢下这句话,湛北言转身,可刚踏出一步,又回头添上一句:“对了,让阿姨今天再做一份水煮鱼。”
“可是少爷您不是肠胃不好,不适合吃辣么……”
“让你吩咐就吩咐,话这么多?”
他眉头一拧,司机立即低头。
湛北言收回视线往回走,心里则默念,她昨天好像吃水煮鱼吃得最欢,看样子是喜欢。
宋米米这个笨蛋,都快让他变得不像自己了。
他以前哪里会注意别人的喜好……
——
另一边,宋米米一回去就将包包甩到茶几上,去沙发上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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