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废话。”湛北言冷喝一声,手下用力,“你的目标不是我么,与其像现在这样做一些无谓的事,你不如直接冲我来!”
“无谓的事?”慕斯掀眸,“如果真是无谓的事,你会亲自跑来跟我说这番话?湛,你愤怒的表情出卖了你。”
他动了动,试图将摁在他脖子上的手推开,“这不正好证明了,我的手段是奏效的么?你说呢?”
湛北言表情阴沉得可怕,慕斯放弃了抵抗,笑着说:“湛北言,折磨你在乎的人,远比折磨你有趣多了。怎么样,看着宋米米愧疚难过,你心里舒服么?看着她在乎别的男人,你嫉妒么?哈哈……”
“苏瑾然!”
“可是你再嫉妒、再煎熬,你也只能忍着,因为你清楚的知道,究竟是谁害温时律变成了这样。”慕斯抬高声音,眼底含着戏谑,“好好感受一下这种憋屈与无力吧,湛北言。”
这声音落下,别墅里跑出来几个保镖模样的人,上前将二人拉开,下一秒慕斯就被他们护在了身后。
湛北言被隔绝在几人之外,死死的盯着慕斯,这一刻,他忽然很想将眼前这张脸狠狠踩在脚下,用力的碾碎。
“呵,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比起你曾经对我做出的事,我现在做的这些算什么?”
冷冷说出这句话,慕斯抚了抚脖子,转身往别墅里走,临进门前,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着回头,“不过,宋米米到是比想象中要在乎温时律啊,你确定,她对温没有感情吗?”
最后这句话几乎如同一把利刃,狠狠扎在了湛北言的心上。
而始作俑者却已经踏进了门内,消失在视线中。
湛北言站在原地,颀长的身影在地上投下孤寂的倒影。
他死死咬住后牙槽,将心里的烦躁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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