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以北冥小鱼的性子而言,除了为人有些单纯外,也就没什么了。
不过也正因如此,易燃才会对她格外的宽容,可这份宽容却是有限度的,在‘那件事’完成前,易燃不希望有任何的纰漏出现!
而接下来嘛,三女的私房话易燃就不听了,毕竟溜自家人的墙根,可非易燃这个家主该有的做为。
但就在他打算离开时,一缕暖阳却是挤破云层,斜斜照落在了屋檐上,接着又从屋檐的瓦缝之间落到了易燃脸上。
抬头瞅了眼这三月里的艳阳天,面露笑容的易燃只希望‘那件事’也能如这好天气般,顺顺利利的进行下去。
不过这却是后话了,眼下找地方洗澡才是正事!
转身向着下人们洗澡的地方走去,可在半路却是听姬昌焦急的喊声远远传来:“二爷、二爷!”
“怎么了?”
易燃不悦的回头问道,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大事,竟让这老奴才这般地着急。
“呼…呼…,天、天使来了,现正在大厅中侯着您呢。”
姬昌才一跑近就匆忙的说道,而一听这话的易燃也不耽搁,忙是向着自家大厅跑去。
待他入了大厅,首先瞧见的便是一面白无须、着一习白袍的年轻男子正在客座位上悠闲地品茶,顺带着再观赏一下这厅中的摆设。
只是他那一双看似随意的眼睛,却是透着一股子厉色。
见易燃来了,他未语先笑道:“呀呀,姬教习,您可是让咱家好一番等啊。”
‘咱家、阉人、太监?’
一听他这话,易燃脑子里立即是蹦出来这三个关联词来,但他却是表现的非常得体道:“不知天使驾临,易燃未能远迎,还望恕罪。”
“姬教习客气了,都说姬教习乃是当今天择最得帝宠之人,今日一见呐,果然是年少英伟、气宇不凡啊!”
这人虽未自报家门,可从他的这番话里易燃却是听出了那么点意思来,就佯装做不解道:“天使说笑了,易燃的这点儿微末伎艺,与天使相比又怎能算是深得帝心呢。”
“哈哈哈,教习果然妙语连珠,那咱家也不废话了,随咱家进宫吧,陛下可是想你想得紧呢。”
说完他就起身欲走,可在路过易燃身边时,却是不由地皱了皱眉头,见他面露难色,易燃也不尴尬,直言笑道:“诡岛一月方回,说不疲累那才是骗人的呢。
这不,才一回府就只顾着睡觉了,还未来得及梳洗,不如劳请天使稍待,容易燃梳洗一番后再随天使面圣,如何?”
“姬教习,咱家可以等,但陛下嘛……”
天使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易燃想了想,见没有转圜的余地,就冲候在厅外的姬昌吩咐道:“准备冷水置于车中,再将我的朝服拿来。”
待姬昌领命去准备后,易燃就陪着天使有说有笑的出门了。等他们安步当车的走到马厩旁时,姬昌早已是将一切都给准备妥当,甚至他还弄了一桶热水来。
只是这点儿热水混进洗澡桶后,却是再难剩下多少热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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