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呢,有些冷,很多花卉不能存活,但是我们可以种植雪莲啊,又能吃,又能欣赏,多好啊!而且雪原还是有很多好看的植物的,咱可以想办法弄个花园,至于怎么弄,反正你是神医,你来想,花园中你帮我做个秋千,铺着暖暖的白色狐皮……”
听着余悦的诉说,莫夜璃眉眼的温柔越甚,心不可抑制地期待,也涨得满满的,有她陪着他的日子,一定每时每刻都是幸福。
“悦儿!”
“嗯?”
“真好!”有你陪着,真好!
余悦眸光颤了颤,轻轻靠在他怀中,轻轻应了一声,“嗯,真好!”
……
在幸游三人求医的第七天,余悦和莫夜璃有别前几日总是去各处游玩,今日他们两人在庭院的樱花树下,莫夜璃正给余悦抚琴,不过余悦今日并没有看医书,而是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听着他将清幽的曲子弹得缠缠绵绵的。
曲落,余悦不经噗呵一声笑了,揶揄道:“神医公子,要是琴师们听你把这高山流水谈得这么儿女情长,会气死的吧?”
莫夜璃将她揽在怀中,轻笑一声:“那应该是他们嫉妒吧?”
“嫉妒什么?”
“佳人在怀,岂不羡慕嫉妒?”
余悦经不住笑出声了,敢情要是人家说他不好,就是在嫉妒他呢。
“神医公子,知道一个词叫闷骚吗?”
“闷烧?”
“闷葫芦的闷,风骚的骚,意思呢,一般是指外表沉闷,内心却充满疯狂的人,比如公子您。”
莫夜璃挑了挑眉,摇摇头,正经道:“为夫觉得娘子的见解并不对。”
“哦?愿闻其详。”
“为夫对娘子,可是行为、内心都充满着疯狂,”莫离夜薄唇微勾,冰雪雕砌的容颜忽而染上点点邪气,他靠近余悦的耳边,呵气如兰,低低一笑,“尤其是在床底的时候,为夫向来表里如一。”
余悦白玉似的耳朵全红了,忍不住伸手,掐住某人腰间的软肉,狠狠一扭!
这混蛋,还清冷出尘、淡漠无情的神医呢?
就是一个老流氓!
“呵呵,”莫夜璃靠在她的劲边,薄唇溢出笑声,不掩的愉悦和一丝丝难以发现的小得意。
余悦:“……”
难道每个世界,不管他原先的性子如何,遇到他后,都会统一地按着流氓发展吗?
铜镜:“……”少女,人家流氓,也只是流氓你一人哇!
余悦轻哼,“晚上睡地铺去。”
“饶命,娘子大人,为夫错了。”
“晚了!”
“不若娘子大人罚为夫跪一个时辰的搓衣板作为惩罚,再写封悔过书,然后恩准为夫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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