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命也,前世的原主也好,祁天染也好,他们的感情也好,不过是帝都权利争斗中的牺牲品罢了。
这便是上位者争斗的残酷,没办法成为执棋者,就只能是棋子或是弃子!
余悦看向祁天染,有些明白为什么他最近如此之忙了,他不想他们成为别人手上的傀儡,那他就必须有足够的势力,反转他们的立场。
“铜镜,他是不是暗中在收割海外的市场,还有……准备跟杨家和云家合作?”
“你很聪明。”
“不过是政治之中的连横之术罢了,”余悦不陌生,她也玩过。
“杨家、云家、闵家,操纵着国家的政治和军事,三家,说句三足鼎立也不为过,而祁家是谁都觊觎的钱袋子,现在,祁家与闵家相连,所以闵家暂时占上风,我哥哥他恰巧是整个棋局最关键的棋子,他的一举一动,有可能影响整个棋局走向,所以闵家才要捧着他,让他绝对靠在他们那边。”
“不愧是当了几代皇后又当摄政太后的人,让你当一个傻白甜,挺委屈你的。”
余悦:“……”
铜镜这是在夸她吗?感觉很是不真实呢?
Becase,这家伙,现在除了怼她,还是怼她,一时被夸了,余悦有些心慌慌滴说,也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铜镜:“……”果然不能给这个女人一点好脸色!
余悦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当弄权者,有当弄权者的乐趣,比较累一些,当个看似单纯的傻白甜,看着轻松一些,实际才是真正考验城府和心计的时候,因为我有很多事情不能做,只能步步算计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又要让对方无言以对,就算知道我是装的,却找不到任何突破点,而观众感觉我是无辜的。”
铜镜:“……”简而言之,这就是一个阔怕的女人。
上得了朝堂,入得了厅堂,做得了上位者,当得了傻白甜。
这种女人,唯有神尊能掌控啊!
……
八月中旬,正好是闵家那位掌舵者,曾经德高望重的前任总理的七十岁寿辰,闵家为了让老爷子开心,办了一场非常大的寿宴,基本上帝都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场了。
而身为闵老家主最为“宠爱”的外孙,祁家少主的祁天染自然是要去给自己的外公庆贺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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