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翘着二郎腿,比不上的地方可多了,就单单这心机和手段,女主就是拍马也赶不上余悦这女人。
“陛下是有恩典,但皇后娘娘是国母,难不成还受不起你一个平民的跪拜之礼吗?”
巴结着皇后和江海棠的一个嫔妃出声,看余悦的眼神,尽显鄙夷和轻视。
不过就是一个会点医术的江湖术士罢了,看看她那张狐媚脸,也不知道要勾引谁?
余悦眸光移向那个妃嫔,似诧异,“民女虽然没什么大见识,但家父和师父也算是读书人,自小教导民女礼仪规矩,民女倒是不知道,这凤翔宫已经不是皇后娘娘做主,而是海棠郡主和这位娘娘做主了?”
江海棠阴狠地看着余悦,居然讽刺她没规矩,这个山野贱人。
而那个妃子脸色也非常不好看,不仅仅是因为余悦暗讽她没规矩,还暗示她有异心,觊觎皇后之位。
要知道宫里的人,最不缺就是疑心,也最不经挑拨了,无论她有米有,难免皇后心里会留下疙瘩,那她以后……
“你简直太放肆,凤翔宫自然是皇后娘娘做主了,本宫和郡主只是好心提醒你,你居然还挑拨离间,你……”
“这位娘娘可别乱冤枉人,民女何时挑拨离间了?哪句话挑拨离间了?”
余悦看着那个妃子,似惶恐地说道,只是她的话一点都听不出惶恐就是了。
“若这位娘娘觉得民女做错了,何不到陛下面前评评理?”
“你……”
“行了,珍妃,”一直高坐凤座,看着下面闹剧的皇后出声阻止了找余悦麻烦的妃子再继续说话。
因为她看得出,珍妃不是这个民间女子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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