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伸头是一刀,缩头又是一刀,余悦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推门,特别注意前方的敌情,免得那粗壮的棍子直接就落下来了。
余悦乌龟似挪进书房,只是这次,女皇没有瞪着她,也没有拿着棍子等着她,而是背对着她,再看着挂在墙上的画作。
那是她没事的时候,给她和水陌璃画的结婚纪念画,没想到却被女皇看到了。
这下真得完蛋了!
加上此时气氛平静得她心里直发毛,有种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余悦好想哭!
“母皇,您怎么来了?也不事先告诉儿臣一声,好让儿臣去迎接您。”
余悦努力保持着笑脸,似很乖巧地说道。
“朕不突然来,怎么会知道闲王殿下竟然胆子大到如此地步,都敢欺上瞒下了。”
女皇语气很淡,似乎没什么情绪,但余悦却更害怕了。
不怕亲妈发飙,就怕她吊着,感觉她是在酝酿什么大招一样!
“母皇,儿……儿臣这不是在府里待得有些闷了,就出去走走而已。”
女皇缓缓转身,那双桃花眸微微上翘,凌厉、威严,她冷笑一声,“是出去走走,还是死性不改去看某个人,你心里清楚。”
余悦:“……”
“母皇,其实我们之前对阿陌都有误会的,他……”
“乐悦!”女皇的手狠狠拍在桌子上,眸光冰寒地看着她,语气再没有了一丝平静,冷到刺骨,“是不是朕以前太过宠你,以致于你无法无天,连帝王的命令都敢无视?”
余悦撩起衣摆,跪在冷冰冰的地上,“母皇,儿臣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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