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君和天怜离开后,余悦脸色冷了下来,强大的灵魂力倾泻而下,凰卫脸色一白,皆跪在地上。
“说,为何会有那样的流言?”
余悦是打算逼天怜出手,却绝不会拿自己的父亲名声做赌注。
有关“天君不仁”的流言她事先完全不知,她刚也不是在演戏,而是真动怒了。
只是天君给了她一个眼神,她才顺着他的话,诱导天怜。
有了这件事,确实会打乱天怜的脚步,引蛇出洞。
可办法千千万万,何必非要用天君的名声做文章?
即便那些流言成不了什么事,但余悦也容忍不得。
“悦儿。”
神谒出现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
余悦转眸看了一眼神谒,挣开他的手,眸中有怒,“你知道的是不是?”
神谒握住她的肩膀,“悦儿,你先冷静一下听我说。”
“办法有千万,何必让我父君受伤?”
“我知道,可若这是天君自己的选择呢?”
余悦呼吸一窒,沉默了下来,她抿了抿唇,“为什么?”
“这些年来,天族不安,天君一直心怀愧疚,昨日你正好去见各部落首长,凰卫来报天怜的人打算散布流言时,天君刚好也在场,我原是打算让凰卫抓了那些人,可天君阻止了,悦儿,他是你的父亲,他的打算你该是明白的。”
余悦闭了闭眼,是,她明白。
她父君不过就是想帮他们兄妹,想帮天族早些除掉那个祸害。
神谒轻叹一声,将她揽入怀中,“天君说,那也算不得流言,终是他心中有愧!”
“真说有错,真的要承担那些因果,也该是我和皇兄,不应该让父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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