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茜从梦中幽幽的醒转,窗外的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黑压压的,阴沉的令人恐怖。
暴风雨就要来了!
想起睡前的一幕幕,她嘴角不禁浮起一抹舒心的笑容,手臂本能地向旁边伸去,谁料,却扑了个空。
旁边李承锴睡过的位置依稀还残留着他身上男士古涎香的味道,可是,他人呢?
她缓缓起身,带起身子一阵疼痛,娇躯上红印点点,想起睡前他和她的缠绵悱恻,她的脸不禁一阵红潮。
正要穿衣下地,客厅里传来男人压低声音说话的声音。她听出来了,不光有李承锴,还有蒋一疏的声音。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李承锴的声音虽刻意压低,但依然掩饰不住他声音里隐隐的怒火。
“是,人现在在酒店门前的广场上,跟疯了一样,口口声声要您的命。黑鹰正带人阻拦他。不过,这毕竟是在香港,属下们不敢轻举妄动。”
蒋一疏声音惶恐而小声地说着。
躲在卧室门后的任茜不禁深深皱了皱眉。
他们在说的是谁?从他们的谈话中,似乎有人肆意来捣乱了。
蒋一疏看着李承锴阴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阿锴,要不我看这样?要‘夺罗令’联系香港这边的黑帮,想办法把丁逸那个小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免得他日后坏事?”
“不行!”
李承锴斩钉截铁道。
“这件事现在连香港警方都已经插手了,我们切不可在此紧要关头再出纰漏。丁逸现在是新加坡警方和香港警方联手保护的重要证人,我们如果轻举妄动,很有可能会自乱阵脚。丁逸那小子只不过是意气用事罢了,他既然想来找我撒气,就让他来好了,我倒要看看,那小子除了撒野,还有什么能耐?!”
“是!”
蒋一疏连忙点头应承。适逢李氏大婚前夜,丁逸那小子跑来闹事,李承锴居然如此沉得住气,若要换了他蒋一疏,那小子早去见阎王了。
“走吧,随我下楼去看看情况!”
李承锴说着,随手穿上了一件外套在身上,随即又看了一眼那扇通往卧室的那扇紧闭的门,眼底闪出一抹温柔的神色:
“吩咐下人,不要打扰任小姐,要她好好休息休息。”
“是!”蒋一疏应道。
两个男人轻轻地离开房间。
那扇宴客厅通往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任茜脸色苍白地走了出来。
偌大的客厅里头顶的豪华吊灯明晃晃地照着,映着窗外黑压压的天空,随着一声惊雷响起,瓢泼大雨瞬间降至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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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逸像一头发狂的狮子,狂吼着就要往酒店里冲,奈何他书生一般薄弱的身躯,怎是“夺罗令”一众虎背熊腰壮汉的对手?
“丁先生,我再说一遍,令尊的离世,我们也很悲痛,只不过,这件事和我们家少爷没有关系。丁先生应该去和警方追查现场的蛛丝马迹,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
黑鹰面对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冷冷地说道。心下却一阵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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