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也是他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这个叫严嘉恩的女孩儿,总是像小鸟儿一样叽叽喳喳,在他身边仿佛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的女孩儿,在他心里早已犹如那些伤疤,融入骨血。
那天他刚刚帮警方抓到一个涉毒的黑社会老大,这个人叫李军。组织的社团在京北市都很有名,他带着手下恶贯满盈,草菅人命,但总是因为各种原因不能拿到证据缉拿归案。
由于他的帮助,警方当场抓到李军现行,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李军就被判了死刑。而他本人被警方授予了特殊勋章予以感谢,严嘉恩那时候有事不在,他就自己拿着勋章回家。刚出电梯,就发现家门口放了一封信,信上写的收件人是他。
回家拆开信,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感瞬间袭上心头。他立刻按照信上说的内容敢去那个地址——要想这个女人活命,自己来见!不许报警!信封里放着严嘉恩头发上经常别的那个发卡,是他送她的生日礼物。
那是个废旧多年的厂房,他走进去以后,巨大的黑色铁门忽然被关上。顷刻间,周围就站满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墨镜的男人。
“呵!老子还以为鼎鼎大名的连大教授是个什么东西,原来不过就是你这么个鸟样!”说话的人是个二十来岁的秃子,一道深深的旧伤疤从他的左上眉角横穿整张脸到右下巴,恐怖狰狞。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周围响起了哄笑声。
“我已经来了,把她放了!”一想到那个丫头在这帮人手里,不知道会怎么样,他就恨不得杀了他们!二十七岁的连教授,尽管天性孤冷,气场冷冽,但毕竟年轻气盛,不如现在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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