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凌都体弱多病的表象并没有在父亲的真气下掩盖很久,在婴儿凌都四个月大的一天夜里,高烧起来。
母亲芳舞着急的守在床前,摸着婴儿发烫的额头,心里却慌了起来。
凌傲背着手沉默不语。
老太爷,二弟,三弟都站在一旁,同样沉默不语。
丫头小心翼翼的端来熬好的草药,站在一边候着。
往常婴儿高烧喝点凌家部落郎中熬制的秘方草药就能好好的,可是现在这样的草药已经喝过几次,婴儿凌都的额头却是越来越烫了。
凌家部落的郎中把过婴儿凌都的脉搏之后,脸色并不好看。
芳舞紧张的问郎中:“张伯伯凌都的高烧?”
凌家郎中张伯伯摇摇头说:“凌都脉象虚弱,新配置的草药喝下,如若还是高烧不退的话。在下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郎中的话落下后,对于凌傲和芳舞而言无疑是一个惊天霹雳,婴儿凌都的体弱现象,虽然凌家人早就看出来了,但是都没有想到这婴儿连一百天都难保得。
“不会的,张伯伯,你不是人族部落里大家公认的神医吗?风寒高烧不是你最拿手的吗?你一定会治好我们家凌都对不?”芳舞怎么都不相信,婴儿凌都的高烧难以治愈了。
黑黄肌肤的小婴儿凌都,此时不哭不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个方向,在高烧的作用下,他的脸蛋变的通红。
郎中摇摇头,为难的说:“凌夫人,我真的是尽力了。”
郎中看凌家人一家的脸色并不好,也不敢再多言。
凌家老太爷使个眼神,让郎中退下了。
芳舞忍住哭泣,泪还是落了下来,作为母亲,她不求这孩子能成为多么强大之人,只求个平平安安,就那么难吗?
凌家老爷接过丫头端进来的草药,递向凌傲说:“都别难过了,喝下这草药还是有希望的。”
凌傲一伸手打翻了老太爷递过来的草药碗,陶瓷小汤碗和小白勺,叮当碎了一地,草药也撒了一地。
婴儿凌都没有因为身体的炙热而闹,却因为受到了来自父亲的惊吓,呜呜的哭了起来。
“什么草药,不喝了。都已经喝了三天了,不是越喝越厉害了吗。你老太爷是昏头了吗,再喝不得烧死了。”
家中排行老大,最晚得子,而孩子却又是这般模样。凌傲近乎咆哮了出来,他一项对老太爷都很尊敬,今天的表现,他真的是太难过了。
老太爷虽有心火,但此时也发不出来,只能在心里哼一声,转身离开。
二弟和三弟见形式不好,又见大哥凌傲发那么大火都灰溜溜的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芳舞,凌傲和凌都了。
芳舞忽然眼睛一亮,想起了挂在脖颈之上的灵物。
芳舞露出喜色,从脖颈上取下灵物对凌傲说:“凌傲或许缘玉佩可以救我们的孩子。”
“缘玉佩。”
缘玉佩是芳舞身为仙身的时候,经常佩戴在脖颈上的灵物首饰,现在虽已是凡身,难以启动缘玉佩的灵力了,但缘玉佩温和的灵力却能保持住芳舞仙身的容貌。
凌傲当然知道关于缘玉佩的一切,他问:“缘玉佩又如何救得了我们的孩子?”
“缘玉佩自带灵力,虽然我现在已是凡身,但我想试试,我的血液或许可以启动缘玉佩。当年缘玉佩内滴入过我和哥哥的血液。或许能招来哥哥救一救我们的孩子。”芳舞那满期待的眼神对凌傲说,很希望得到凌傲的同意。
凌傲沉默了一会说:“可是你已不是仙身,启动缘玉佩对你的身体会不会有伤害?”
芳舞明白,自从她变为凡人,人仙就不在是一家,靠缘玉佩召唤的力量是微弱的,即使召唤来了哥哥,他也不能肯定,就一定会救她的孩子,但是她还是想试一试。
刀子划破了手指,一滴血滴在缘玉佩上,芳舞和凌傲带着激动的心情看了一会,缘玉佩没有反应,第二滴血滴在缘玉佩上,第三滴,甚至更多……
滴血沿着玉佩,滴落在地上,芳舞咬紧下唇,依然在尝试着……
凌傲紧张的看着芳舞说:“芳舞放弃吧。我看这个办法是不行。”
芳舞脸色苍白,身体变的虚弱,这个办法看去确实没有多少希望,但他依然坚持着。
忽然一道白光从玉佩中发射了出来,一闪即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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