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腹重你这是要将我带到哪里去?”凌都被腹重一路拉着不知飞了多久。
对于凌都的挣扎和问话腹重置之不理,将凌都推到萱糖面前,腹重阴沉着脸对萱糖说:“把他关进魔牢!”
“是魔尊。”萱糖用绳子绑了凌都就要拉去魔牢。
“什么魔牢?”凌都挣扎了两下,无果只好叫喧道:“腹重我可是救你妹妹的唯一希望,你得好吃好喝招待我,怎么把我关魔牢?”
“你的废话太多了。”萱糖握紧了手中的绳子,拉着凌都就往魔牢走。
“魔牢是个什么鬼地方,怎么好歹也说得招呼我在客房吧。或者和那腹素关在一个屋里也好呀。你们魔尊是不有病。把我关魔牢。”凌都气愤的叫喧着。
“你再废话我就封住你的嘴。”萱糖转身凶道。
凌都看着萱糖倒是很有兴趣的说:“喂说说你吧。明明是个女子为何打扮成男子?”
“你是不是找死?”萱糖挥起手掌转身要打凌都。
凌都一抬手握住了萱糖的手臂,萱糖抬起的手掌硬生生没有落到凌都身上,凌都一手握着萱糖的手臂一手握着小匕首得意洋洋的说:“你的这点小绳子能困得住我吗?”
其实就在刚才凌都叫喧着分散萱糖注意力的时候,早就启动了意念,用身上藏着的匕首弄断了捆绑的绳锁。
“你?”萱糖气的很,奇怪这小子什么时候弄断了绳锁。
“我什么?”凌都一手卡住萱糖的手臂,又将匕首放在她的脖子上,看萱糖现在是不敢动了。
凌都仔细打量了一下这萱糖的脸蛋,生得及时精致怎么就成了魔族将军了?
“我就奇怪了,你生了这么一副漂亮的女人脸蛋,怎么竟有男人这么粗糙的嗓音?”凌都上前一步,距离那萱糖不过一指距离。
萱糖被凌都看得更加愤怒了,要不是因为那匕首低着鼻脖颈处,她定然一掌拍死眼前这个人。
“我就是好奇,你到底是男是女?不如我验证一下……”反正这萱糖不敢乱动,凌都笑笑将匕首移动到萱糖的喉咙处,空出的另一只手正沿着萱糖的脖颈一路往下。
“你要做什么?”萱糖瞪大了眼睛,满眼的杀气,双手间更是运起了一股黑色气体。
其实凌都只想拿到挂在萱糖脖子上的缘玉佩,想那萱糖时时戴着,现在一定将缘玉佩藏在了衣服里面。缘玉佩本是母亲之物,后来被芳舞夺走,凌都虽然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到了这萱糖身上,但却是对缘玉佩心心念。等拿到缘玉佩他就转身逃出魔界,谁关心这萱糖到底是男是女?
凌都刚刚感受到缘玉佩的位置就感觉身后被一股力量吸附住了,不对,这力量太过强烈他无法与之对抗。
“啊!”凌都发出了一声惨叫,扑哧一声倒在地上。
萱糖本想一掌杀死眼前这人,但她看到魔尊后将心头怒火压下了一半说:“魔尊来的正好。让我杀了这个贱人!”
魔尊瞪了萱糖一眼,冷冷的说:“杀了他,用什么跟神府交换琉璃烛油?”
萱糖只好将双手的魔力收了起来,委屈的咬着牙不再说什么。
凌都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这魔尊的力量真是大被撤一下,半天爬不起来,他笑笑说:“这样说就对了吗。我好比那琉璃烛油,魔牢关不得!”
凌都本以为那魔尊想通了回来请他入客厅,却见那腹重仰了仰手臂,凌都就脚底生风落到了一个深井里。
“魔牢!你个魔尊腹重还真把我关魔牢!”
凌都四处看了下,发现这里除了铁架高笼以外没有别的了,这里很是阴暗,每一块石头都是冰凉得。并且这个魔牢似乎是口大深井,抬头望望只有月亮般的井口是通向外面的地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