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板筋一出手,我哥就动容!“吓!这位老疙瘩竟然炼到了抽筋的地步!”
我也很吃惊:“哥,刚刚我以意术观察到,刘板筋已经将蒸气练活了,他现在这一手就更进了一步,是练筋化气,练气化筯,可以在筋气之间切换,他这根本像索头儿的家伙,看似一根筋,实际上也是一股蒸气,对战起来变化多端,大大超越了普通武者的层次。”
“对,他已经是武者界的大师,即使他在朮者方面稍逊,综合起来也是武朮大师了。”
“以这样显赫的大能之士,降尊纡贵来牯姧一个女子,太欺负人了。”
“啍,黎杏花人尽可夫,还值不得同情,不然我早就救她了。”
“哥,陈家之人不能轻动,牵扯太多了,我们见不慣也得见。”
“嗯,就是。不过,我们的一身本事不能白给,真到了他需时,何惜己!”
“对,他需时,何惜己!”
没有谁能真正约束陈家,只不过是陈家自己在约束自己而已,简家、郑虎宫,也是向不轻动,不是不敢动,只是不便动而已。
刘板筋的那根筯抽击出去,只一击,没分开。
横着的他与竖着的他交接在一起,组成一个不规则的十字。
当然与先前他对黎杏花的一击大不同,那是一加一等于一,只不过由细体变为粗体。
而刘板筋与老鱼猫子一加一,等于十。
老鱼猫子对刘板筯的抽击视而不见,反倒对那些清淡到无的袅袅烟气万分重视。
网不怕打,烟很可怕。
他空着的左手抓住自己的头髮往上一拔,一拔就长了一尺八!长长的不是头髪,是脖子!
他的脖子像弹簧!拉得比鹅颈子还长。拉长之后跟黃鳝很像!
老鱼猫子一拉长,又噗地一声压了回去,压得比早先还短,压得他变成了变有脖子的米翁一样。
压下去,又拔起,如是者三,他的脖子三长三短在变,同时他作为主力的右手也没闲着。一招漫天撒网,罩向刘板筯。
以他数十年捕鱼的经验,就算不会武功,也能将这张手网圆圆地撒开,笼罩十个平方丈没有问题。
但他这次就是撒不开,他这次的网好多纠结,被刘板筋的清烟纠缠了十个大疙瘩!
刘板筋利用清烟的聚散离合特性,炼气化筋,钩住网线,同时敛筯化气,从索头儿的钩尖上散髪蒸气,蒸气如烟,根本网不住,反而被他熏在网线上,一式‘烟烟相抱’,将网丝抱成了十团!
这一下,想要再网住刘板筋已无可能。老鱼猫子汪鳝青换招‘手网遮天’,天落的网不降反升,升过他的头顶。
同时,他的黃鳝一样的脑袋像活塞一样三起三落已结束,那是跟打气筒一样已经充气完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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