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高兴得太早,我不得加紧提防轻诺侯的反扑。与黑武器打交道,太凶险了,一个不好,就连老本都会被蚀掉。”
但汪二爷明显还处在李明雨的首次黑战大胜的兴奋中,不愿意就此不谈:“我觉得你这一战最精彩的,还不是移笔移画,虽然轻诺侯一方还是骤不及防,但那得怪他自己不小心,毕竟你已经用过一次。对这样的神来之笔都不提防,活该他遭殃!我认为这一次最精彩的,应该是你把细雨景观的异能都用上了!不愧是白纸画上的六大景观之一!”
轻诺侯一直就没有太注重这些景观的功用,即使已经把第一景观的乌云送给他用过了,他还是那么不小心。
说起来,也不能完全怪他,他毕竟不是画友的知音,也就不可能是白纸画的解人。
不解其中意,身处其景地,就有吃不完的亏上不完的当。
闲时还好点,不过是多爆些笑料,增加一些趣谈。
但真要到了战时,这就成了生死悠关的大事!
对,细雨,正是细雨。
作为白纸画中的第二景致,李明雨画得最是用心,他只用一根狼毛,画得一丝不狗,消耗了他大量的时光,这一次终于得到了回报。
细雨,用它那‘无边丝雨细如织’的性能,结成一张细密的大网,早就张网以待,只怪轻诺侯如同袋鼠一样的目光还是偏短,楞是看不出来,还来了个绝对控制的同时落蛋,岂不是给了细雨一网全收的极佳便利?
李明雨以细雨织出来的至柔之网,来收取极强极猛的黑蛋,是他一见黑武器就制定了的腹案。
为了全而打击整座姜山,牠们的落弹点分得很开,也就避开了黑蛋们两两相撞而起爆的凶险。
富贵险中求,李明雨这次无论是姜山的避让还是细雨的抢收得都很冒险,很大胆,不能快一点不能慢一点,要是碰上一点点,要是人家落蛋的时间错开一点点,都是巨大的灾难。
而且这样的大冒险,不可能预演,也不会提前习练。
能成功,也是有大运气在。
但经过这一次之后,李明雨就获得了很多经验,他的情报又丰富了许多,下次就更有把握了。
“明雨,我能不能问一问,你那五十五枚黑蛋收去了哪里?安全吗?”
“你问这个干嘛?怎么,汪二,你这个黑噵大鳄莫非还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汪二爷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别别!你千万别误会。那是你的战利品,我哪敢有什么想砝?我就是担心那五十五个大家伙的安全,毕竟是黑武器,而且我也在你这空间里。”
“再说一遍,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绝对安全!”敢情就连他汪二爷,也没有看出来李明雨将黑蛋藏在了哪里,连诈几次,都没有诈出端腻。
汪二爷的谈性起来了,一时还止不住,他又问:“明雨,如果你趁牠们的士气受挫,大势反扑,有没有把握将牠们一举拿下?”
“我今晚不打那样的仗,如果只想要灭他,以他的卑劣龌龊,我一个多小时前就动手了,那会跟他拖这么久!我得忍受他的无耻,为今后的战斗做准备,让他的手段暴露得越多越好。”
“一直按捺着自己的仗更难打,一不小心就会成为输家。”
“还是月平那六个字,它需时,何惜己!纵然输上几场,只要还保有回生的力量,就不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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