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野婆娘,敢冒充我娘,老子拉你下来囸不成八瓣老子不姓何!”老矮子大怒,本能使然,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农村里的打石棒,除了点手艺啥也谈不上。
他擂胸凳脚,双手像鸡爪子一样扬起,爆鸡婆抓天!惹了包天大祸的,居然不是黎杏花,而是他!
老矮子一擂胸,啌啌啌,擂三下,响三串,哗啦啦水在啸,轰轰轰风在吼,呵呵呵山在呼。
老矮子擂三下胸,擂醒了母亲注入体内的三大件,他立即就胸涌澎湃,肉跳心惊骨头轻,一蹬脚就跳起八丈高。
而且,他一动,激发了黎杏花布下的人来风,立即,大风起兮云飞扬,满天的火烧云,波奔浪涌,向着他卷来。
大风起兮满地狂,是狂风,狂风卷集着火烧云,向着老矮子前进。
老矮子跺了下脚,就跳起了八丈,他骤不及防,再被人来风狂吹,在空中就是一连串的翻筯斗儿,像孙猴子一样,翻翻滚滚,一路翻滚出去,就是三百六十多丈。
黎杏花与他并没有多大的仇气,见他像耍宝一样,哈哈地笑得很张狂:“老矮子你怎么哪,想娘想得髪狂哪,想吃奶的话,你找我呀!”
老矮子在空中翻,这是他从来也没有过的体验,他的身体已经强得不像话,再也不至于头晕目眩,但他的心理还没有进入状态,心湖和心湖下游的胸海在剧烈地动荡,他的情感江扭曲得像麻花一样。
只觉得到处都是母亲的爱,到处都有妈妈的笑脸。
黎杏花的话放在平时也没有啥,现在听在耳中却是在得罪他,为了母亲的微笑,绝不能让这个偷人的女人亵渎了这个‘娘’字:“我要撕了你这个女人!”
他说的是真的,虽然与这个女人的肉身已经亲得不能再亲,但那并不是爱情,她的言语伤及了母亲,就要跟她拼命。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打不过才要拼。
他向云端上冲了去,爆鸡婆抓天,抓的就是你!
这个女人哪里那么好抓?他又不是刘板筋,她也不再是出邪之夜那么稚嫩。
老矮子髮狠了,正合她的心意。
她是杏花玛,五行属火,布置出来的火烧云如臂使指,骑下的火烧云一卷,就像大被一样,将他吞了进去。
木生火,连带的,黎杏花也有三分操控木属性人来风的本领。
老矮子抓不到她,还不等他接近,黎杏花用一朵火烧云,将老矮子包粽子一样裹了一层又一层,丢在人来风中。
狂风一卷,风卷缠云,立即风火交加,给老矮子加温。
这个女人,就是要把他惹火,好榨出他的精制品。
想要男人火,先烧他的身。这一回,老矮子知道这个女人有多紧了。
这得有多层?
深巷明朝买杏花,深巷有多深?
出邪之夜时,黎杏花的子府中就开髮出了九重宫阙,如今内中的风景日新月异,更是深广得不可思议。
任谁深入她腹中,都有不知是腹的感觉。
无数次的出车九,用令人所不耻,换来的是自己的信心。
如今,黎杏花在自己的地盘上行事,越发操纵自如,越感畅快淋漓,对于拿捏这些外来者,她是越来越有心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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