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乐姾人泪早就看出直升机太爱走直线,切割了生活,坠机不能全免,只在早与晚。她今晚用冲凉的屏风权当停机屏完整无缺地收走了八架,实际上是对它们好!就算从今以后它们都不再出世,最少保存得完完整整。
两个比魔术箱还要神奇的大盒子,分别平放在大干田和白菜地里,相隔有两百丈相望。
两个正四方体的大盒子落地,体积可不小,每扇屏风的长宽都有八丈。
大干田还好,水稻收割之后还没有翻耕,也就没有庄稼。这块大土里可是栽了早熟大白菜的。不过还好,才栽活没有多久,只有巴掌高,只不过是压倒,又压不折,移开之后,还能好好地成活。
大土里的人不少,幸好都是懂爱惜庄稼的成年人,都在空行间活动,没有损及菜苗。
他们是知道爱惜,就不知道那一千多排成散兵线的军人们,会不会顾惜这么多。
马大爷迎接鱼乐姾人泪的表情,却不是像众人那样的欢笑,而是带着浓浓的戏谑:“好事者,我怎么看,你这些屏风都像是你露营时用来围起来洗澡的吧?”
以鱼乐姾人泪脸厚得到处找人嫁的程度,也不由得满面桃花:“这些明明就是我的停机屏,不许你乱说!你再说,要是把名声给我坏了,我就非嫁你不可!”停机屏不过是她心虚之下随口取的名字。
“嫁人的事以后再说,还有啊,你这些屏风围成的空间,我怎么看都像是你们女子子府中的贞洁瓶空间呢,你是不是为了将那个瓶子取出来用,而把自己的贞洁弄坏了,才那么着急想嫁人的吧?”
鱼乐姾人泪大窘,深感吃鳖,只好泼辣地蛮横反击:“马老头!你不说出来要死哪!真气人!我这辈子你嫁定了!”嫁人也是她的利器。
马大爷只说笑了两句,见好就收,他立即脸一正:“不好!我们得赶紧动手!郑虎宫的人要狗急跳墙!”
马大爷是真忙起来了,他的人手众多,是必须赶紧去分派布置。
鱼乐姾人泪盯着马大爷的背影咬牙切齿:“死老头,越老越怪,什么羞人的话,他非得要当众说出来,那么多蚊子,本来是想收集起来给你用的,现在我自己的用好了!我要把你的功劳抢光,让你带着一群大男人只好给一个小女子打扫战场!”
年纪轻轻的月平,还是没有把鱼乐姾人泪看透,她好起来故然是好得不得了,但使起性子来,也一样是什么都不顾了。
就算是大能女子,也会使小性子的。
马大爷自以为无伤大雅的两句闲龙门阵,哪想能让这个小女生出很大的气来。
她出气的方式也很出人意外,她不是洒在马老头身上,而是通通泼撒到军方那些帅哥们身上!
她本来只是满满滴好心一片,见到空中蚊子多,正好送给马大爷,正好用以施展以蚊子就能博弈牛马的特技“蚊风而动”,令那些官兵们伤而不残就是很麻烦,使他们腾不出手来摆弄枪械。
要是换了她自己的话,却是不会那么嬉皮的功夫,她会的这招又阴毒又简单,却能使人小小地致残,还基本上不能复原。
这么复杂的情绪转移,那些即将成为出气筒的官兵们,怎么明白是所为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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