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哈?”
“忙。”
“忙啥呢?”心人当然知道她在啥。但他还是问了。
把自问答变以了对话,有种别样的趣味。
“需要我帮忙吗?“心人又这样问。嘴里还在问,人却走了过去。
鱼乐姾人泪急了:“不行,你不能插手,这是我自己的事,必须完全凭自己的努力,不然前功尽弃。”
“看看不坏事吧?”
“嘘,当然。”
“我不动手,动动眼,动动口。噫!你还可以用绞的方式。”
“你是说以身体为绞架,以四肢为绞索。”
“嘻嘻,原来你是会的。”心人不愧是心灵的专业之士,其心思果然更活泛。
鱼乐姾人泪只是改变一下用力方向,自己的身体就像绞盘一样转动起来。
她用不着转太快,就用迪斯科的节奏就够了。
普通人的肢体不能她这样转,大能,就能。才转了三转,从肢体的触感,她知道效果很好。
原来见缝插针都不算最紧。七转八转,她感到自己的四肢已经勒进瓶胆里去了。
转呀转,山不转呀水在转,水不转呀风在转,风不转呀人在转,人就是要转呀转……转着转着,突然,转变了!把她的身子转反了,将她的大蹆根和髋关节转得反向了,她身子的下半节翻了过来,她的肥白粉臀抵在了贞节瓶胆上。
这种现象是有的,有小到把指甲抓翻了的,不大不小的将手倒拐触了反了的,就像大风将雨伞吹得翻了过去。
鱼乐姾人泪福至心灵,乘机一坐,狠狠地给了贞节瓶胆一个媲屁蹲,“呯!”坐底花开!
方方正正的瓶胆倒下。它那坚贞不瑜的盖子被弹开,她渴望了很久的贞节液从瓶胆口迸发出来一朵大花。这是一朵绿油油的花,像帽子的形状。
银瓶乍破,破开的只是瓶胆的盖子,水浆迸,迸出的水液乍出即开花。
瓶胆很大,花也很大,有鱼乐姾人泪曾经搬到碾子坝去摆摊的那张圆桌面子大。
贞节花,女人的花,开在瓶胆口,有昨晚的明月那么圆,摇摇摆摆,很短暂,立即落下。
落在软红上,花落味更香。
比香味还要浓得多的是生机在荡漾,一朵花,仿佛带来了一座森林的生机。
贞洁屏围成成的小天地,随便喝一口就是生机酒。
瓶胆一倒即起,瓶盖立即弹回,马上就将瓶胆口牢牢地盖了起来。
鱼乐姾人泪知道不可再多,瓶胆一倒她就释开手脚。
贞节瓶胆没有任何表示,就直直地向鱼乐姾人泪的下怀撞去。
一撞就进去了。
出门一次不容易,回家却很方便。
心人也要回去了,她与守贞四瓶同气连枝,它回了,她也该走了。
原本她也是在下宫中出生,很偶然的机缘,飞升到了中宫。身要中宫,根在下宫,她还不能完全算是从中宫中铸出来的人。中宫出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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