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们本来就是从母系社会中走出来的,老秃习惯了被牠管着。
劳动继续,双鹰变得特别老实。牠们勤勤恳恳地埋头做事,场面反而没有那么好看。
要知道,天马在阿娿的控制下,就是在将看似简单的事重复做,越来越没有精彩的可言,现在又多了两个斗败了的老鹰,就更没有多少看点了。
更多的目光,还是回到阿信的方向。
为了对得起观众,不至于完全冷场,阿信只好多出些花样来撑场子。
她摆出一辆坦克,坐进去亲自驾驶着,跟在推土机组后面,不仅能当压路机使,见到有大石头,就赏它一炮或几炮,炮打翻山,跟在后面,却能为推土机清除路障。
她还找到个机会,演示了一把汽柴的威力,那是一座七十丈高的石台,没有在爆炸的余波中捣毁。阿信非常奢侈地用喷火筒喷射了七十公升汽柴,烘的一声引燃,五分钟后就将大石台烧成了一堆焦炭。
装甲车也亮过相了,手雷手榴弹爆破筒机关枪小钢炮,也先后出场。吊车拖车挖掘机卷扬机翻斗车大型载重汔车大平板车,阿信的内库中,品类太多了。
但时间长了,花样再多有时尽,不可能总是翻新,见阿信已经撑得很辛苦了,天马月龙一声马叫,不得不请阿鳝出场。
阿鳝就是月龙的神秘部队,很少在出来现眼。
出场之前,月龙先为牠口赞一诀:“笑人此诀曰:千刀当剐唐僧肉,一拔何亏大圣毛,请问,唐僧肉与大圣毛,谁的售价更高?天只刮风天不下雨是它们自己情愿的,既不长毛也不长草又不上税又不交租就没有谁刮地皮。各观众,各位听众,有没有见过刮地皮是什么样子的?嘎嘎滴!双鹰战雨布,为本帅刮地皮的雨布来也!”
哗!哗!天马月龙长达六百丈的臂展,将化为雨布的阿鳝抖开,如同抖床单,抖得哗哗响,从六百丈,抖成一千丈长,再左手一松,右手执着,像挥舞羊肚子手巾,更像挥舞套马索,舞得疾了,望前方一丢,雨布阿鳝远远地落了出去。
怪物们对月龙的每一次出手,都充满了好奇,充满了期待。
见他这次没有派出生物,只是一块雨布,不禁充满了疑惑。
虽然大点,虽然长些,毕竟只是一块布而已,能干出多大的事体?
但阿鳝却是一匹能完全自给自足的长布,牠已经能用冰冷酒为能源,更胜阿信的液柴,牵引力比火车还强得多,而且牠善藏。
月龙团队这次的工作场所,就是一个大回字。
月龙的天马体与娥凰阿娿,在内口的一百乘一百等于一万平方里内。
双鹰阿信阿鳝在外口的两百乘以两百再减去内口面积的三万平方里内。
作业要求是内精外粗。外口场地要求不高,所以能用大手笔,看起来也更精彩一些。
阿鳝到来,牠没有复杂心思,没有想过要压制谁,也没有想过要出风头,牠只是做事而已。
月龙把牠扔到外口位置,牠拉开千丈身长子,贴着地面就开始刮。
牠若成心显摆,体长万丈都没有问题。月龙只将牠拉到千丈,那就用一千丈好了。
牠的本体主力,集中在雨布的下边线,比髮丝还细,也就比利刃更锋利。
在一千丈长内牠贴着水平面向前刮,齑粉自然是挡不住,就连大石头,有千里长的力线共同作用,也照样一刮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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