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秃不是在牠们后面吗?怎么跑到牠们前面的船上来了?
熊狼二兽组不敢置信,熊手抬起来,揉了揉狼眼:“再看仔细点!”
熊手也洗了洗掌心的眼睛。
牠们看得很清楚,瞧得很明白。
大狼头:“是那个女妖!她怎么跑到我们前面了?还摆出一幅横楫赋诗的样子,她在拦截我们!”
原来就是她在唱歌?温暖又寂寞,将肠江都唱宽了么多,可见寂寞的传染性有多强。
她皎洁的玉手轻拈着一张翠绿的小桑叶,吹奏着古朴的歌调。
不是她在唱,牠只是在伴奏,难怪狼熊听来不像是她的声音,才没有怀疑是她赶到前面去了。
她周边一里半径内的浪花,都变成了女孩的嘴唇,一字字,一声声,都是这些浪花唱出来的。
是浪花在唱歌!
不止有歌,还有词,是船舷边的那双筷子,可能不是插得很紧,在波浪中有节奏地敲打着船梆,左边一声,右边又一声。
左一声与右一声之间,只隔条瓢壳小船,却像隔了一个纪元,只有特异之仕才会将这些碰响声连在一起。
一声一字,敲响的竟然是一首百听不厌的慢词:“想过去绿衣婆娑,到如今青少黄多。休提起,提起来泪滴江河。“
这个景象,完全颠覆了狼熊的视听经历,牠们不仅没的看到过,连想也想不到。
让江水活了?这是仙道的神通吧?
果真是那个女人,就是她!
牠们还看到了猪图腾,牠就像盘子中的菜一样,被端端正正地摆在小船的中间,像是用开水烫过用刮子刮过又用清水反复冲洗过。
牠们与猪图腾也算是老相识了,从来也没有见过牠是这么干干净净,是如此的白嫩,卖相好得无可挑剔。
不止是牠,还有一条老鼠尾巴。
难道鼠图腾也得罪这个女人了?牠也被烫刮得半根绒毛也没有了,看起来只有无比的古怪,再也没有惊叹级别的美丽了。
鼠尾巴白条条滴,比红果果的猪座犜还要白。
牠现在的位置更古怪,鼠尾巴被倒插在猪嘴拱子上,像极一根象鼻子。
能做出这个有创意的造型来,还有闲心与浪花伴奏,表明阿娿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
只要隔世身无恙,她也就安心了。
熊和狼逃得太早了,没有眼福看到‘风火戏猪喉’和‘风火戏猪鼠’那两幕的精彩。
阿娿将牠俩收拾得服服帖帖,才动身追截狼和熊。
她用的还是风能。
照说风速是追不上超音速的,但她的风火异能与众不同,她的帝女体可以融入风中瞬移,特别是在这种封闭的有风环境中,运用起来更加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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