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拔的太早了,应该等我准备就绪的。”
夏情欢放下药箱将其打开,这回是真的镇定,按部就班的从里面取出消毒和清洁用的白纱和药酒,白纱上面蘸了药酒缓缓覆上他伤口周围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擦拭。
过分的冷静,却让她看起来格外僵硬。
权墨栩眉宇间闪过一丝笑意,“欢儿,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她动作一顿,没吭声,继续擦拭。
额前垂落的发丝被男人温柔的捋到她的脑后,“我们这样像不像难夫难妻?”她专注的看着他的伤口,权墨栩就专注的看着她精致的眉眼,“前日是你受伤,今日是我受伤。”
夏情欢还是没有说话。
清理完伤口周遭的血污之后,她抿着唇清理了他的伤,连呼吸都凝住了,然后倒了药酒和那些专治利器所伤的伤口的粉末状药物,撒在那条红色的疤痕附近。
整个过程都显得安静不已,落针可闻的空气里,甚至透着几分诡异的凝滞。
门外庆喜找来的太医在这个时候到来,扣了扣门——
“皇上,太医来了。”
“滚!”
“可是皇上……”庆喜一边说,还是一边推开了门。
他虽然不敢忤逆帝王的命令,可是这样受刀伤还流这么多的血是要出人命的呀!
没想到刚一开门,就看到夏情欢已经在替男人缠绕白纱,想来是连伤口一块儿处理过。
庆喜松了口气,原来如此。
然后连忙退了出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