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画惜也并没有挣扎的意图,安静顺从的躺在那里,简直与她平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画惜,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他眉眼深沉的低眸看着她,墨色浓稠,“我好歹救了你,你就忍心丢下我一个人离开么?”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什么时候,她丢下他一个人离开了?
仔细想想他整句话的意思,画惜似乎有点反应过来,眉心微微蹙起来,他说昨天?
明明是他跟连玉离开了,他怎么好意思问她为何独自离开?
“我没有,是……”
“你总是骗我,明明你就跟祁玉走了。”
她说没有,就真的没有么?
不,从一开始她就在骗她,所以他再也不会相信她了。
画惜拧了拧眉,还是试图解释,“虽然我后来是遇到了祁玉,但是你也遇……唔。”
男人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狠狠的以吻封住她的唇。她既然遇到了祁玉,那就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她还想解释什么?或者说,她还想狡辩什么?
权非逸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狠狠的燃烧。
如果不找地方发泄出来的话,连他自己都会被焚烧殆尽,所以他只能在她身上尽情发泄。
滚烫的舌尖狠狠勾着她的舌头嬉戏,他一把掐在她的腰间,说不清那力道究竟是在狠命的用力还是在疼爱她,画惜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他折断。
明明他自己也正在病中,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清除,明明他前一刻还是个昏迷不醒的病人,可是现在他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顿时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画惜惊的连连败退,他却丝毫不让,节节前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