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打个巴掌再给一颗甜枣没什么两样。
可是每当那种时候,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尤其是看着她跟其他男人牵扯不清。而那个男人还是她曾经为之与自己决裂的对象,甚至比祁玉更加不入眼!
许久没有听到她回答的声音,大抵是已经默认,权非逸低眸专注的给她揉着手腕,仿佛已经忘了自己问过这个问题,再也没吭声。
画惜一直在忍着疼痛,她不敢叫。
尽管很疼,她也只是死死的咬着唇,一声不吭。
其实她很想告诉他不是,可是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的痛呼出声。
什么叫假惺惺?
其实所谓假惺惺,不过是讲的一种毫无愧疚的惺惺作态而已,可是她看得出来他现在不是。就跟她如今对他的愧疚其实是一样的。
正如她害死他母后,不管她做出什么样的弥补,不管她如何低声下气,其实都很假惺惺。
已经做错的事情是无法弥补的。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是假的,正如她也知道他不是假的,那就够了。
权非逸小心翼翼的给她上完药,发现她的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眼睛更是红红的,看起来特别可怜,像是受了莫大的欺负和委屈。
他薄唇抿的死紧,“你疼不会说?”
他揉她手的时候轻一点,她也就不会那么疼了!
正如他们之间很多很多的时候,他屡次失手伤她,可她但凡吭一声说一声痛,他或许就下不去手了。偏偏这个女人倔的跟头驴似的。
“我不是很疼。”
画惜轻轻的收回自己的手,甩了甩。
男人冷笑一声,“不是很疼你把嘴咬成这样,是想勾引我还是做什么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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