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第一声,只是颤抖的轻喃。
“是谁!”
第二声,却带着无穷无尽的怒火,仿佛席卷了整个冬日的寒冷,万里冰封寒雪。
难道她这么长时间以来想要遮掩的东西,只是她身上这些伤?
难道她不是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而是不想让他看到这些东西?
这些伤口,看起来甚至有几十道甚至上百道叠加,若是排除已经上过药的、甚至已经恢复的那些,她过去那一年时间岂非每天都在遭受这样的重创?
为什么,她会如此?
他以为她离开他以后过的很好,可是显然,并不是。
权非逸想要替她解开穴道,可是手指在她的穴道附近点了好几下,却都颤抖着没能解开。他索性就不解了,紧紧的抱着她,棱角分明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画惜,为什么?”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掉着眼泪。
屋子里,除了沉默的令人窒息的空气,便唯有她低低抽泣的声音和他沉重的呼吸声。
大概抱着她长达一盏茶左右的工夫,权非逸才解开她身上的哑穴。
他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所以连她身上的穴道也不敢解,便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显然他是多虑了,因为画惜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闭着眼睛无声的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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