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怎么了?”
我以为你小子知道,张飞心中苦笑一声,原来病根出在这里啊,说道:“酒是……”趴在阎志耳边附耳低言,声音越来越低。
“啊,是他!”阎志大吃一惊,眼神难以置信的看着张飞,有点不可思议。
“别这么一惊一乍的,保管错不了,就是他,要不老子会听他的?”张飞说着努嘴指了指前面带路的陌生男子,转而又气呼呼的的对阎志说:“现在你他娘的知道是为了什么吧,换了你,你是听还是不听!”
“这……”阎志有些犹豫,如果真换他是张飞,只怕也会听的,在驿馆,一个个把他们当贼防着,这蹊跷的一幕要是没问题谁信,偏偏这个时候那人派人前来,还说出了公孙度要对司马不利,能带他们离开,而且司马也不会有事,到了这个时候,你说不听他的还去听驿馆那帮犊子的?
遭受无妄之灾的阎志彻底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彻底明白这顿揍是白挨了,谁让自己对飞哥发了脾气呢,或者说是在某一刻对飞哥心生怀疑,所以这顿揍,挨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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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与管宁很顺利的出了郡守府,府外有三车等候,与管宁先后上了中间马车,车内布置奢华,放置着双人坐的软垫和单人枰,当中则是乌木埃几,长条状,桌面两端稍宽且两侧微向上折,桌面对下两端各安对称的桌脚,桌脚为栏状,上窄下宽,另两桌脚之间又各安有一横栏使之相连。桌面一端靠近桌沿处放置着鎏金香熏,三足鼎立,这尊香熏由上下两部分构成,可以自由开启,上半部由三层含苞欲放的莲花瓣图案构成,每排莲花有十一瓣。抽象成三角形状,每个花瓣上刻有大小不等的花茎,而在盖顶则饰有一只精美的雀鸟,栩栩如生。眺望远方。
刘澜坐过不少达官贵人的马车,就算他不是讲究细节之人,也发觉了一些马车的非比寻常,不似男人之车,少了几分阳刚。多了点唯美,而且他还在车内嗅到了一点百蕴香的余味,这香味刘澜再熟悉不过了,据说赵飞燕就是用此香浴身,而刘澜之所以会如此记忆深刻,却是因为当年的一个乌龙,正是这点点滴滴让他判断出这绝不是管宁的座驾而是一位女子的座驾,刘澜的疑惑更深了,正要开口,却发现管宁七找八找终于找出一坛美酒外带两只酒樽。笑呵呵的道:“来,满饮此樽,为德然压惊。”
“戒了。”刘澜将酒樽推开,面显郑重,无比严肃说:“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样,也许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事后我会像你赔罪,就算磕头赔罪也成,但此刻我要去驿馆找我的兄弟,我们就此别过吧。”
“德然。你最好相信我,你担心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你马上就会见到张飞他们,如果没有见到他们。在你出城之前再去找他们,到时我绝不会拦你,如何?”
没得选择,而且管宁再一次说服了他。既然他能一口说出张飞的名字来而不是别人,就说明他并没有说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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