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箴修长无腴的身体轻轻颤动,珠帘下的绝美容颜根本无法使刘澜看到她此时的神情,虽然并不知晓糜箴心中想些什么,但刘澜还是能通过她的肢体动作发觉她现在异常激动。也许自己之前的一番言谈已经使他对自己抛去了最后的一丝戒备。
刘澜缓步朝她走去,只是刚一迈动,就见糜箴喊道:“谁让你过来了?不许过来,不许过来。”
“嘿嘿。”刘澜呵呵乐道:“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相公,而且此时又是洞房花烛之时,我不到娘子身边却又该到何处?”他虽说然如此说着,但脚下的步法确实真真实实的停了下来。
刘澜站在原地两眼一转,这小妮子硬的不吃,看来得给她来些软的,可这软的又该如何来法?难不成还让相公我去求她不成?”
想道这里却是暗自摇头:“我就是再饥色也不能为了这事去求小妮子啊。”突然灵机一动,腆着脸道:“媳妇,其实咱俩同病相怜那。”
糜箴透过珠帘看着神色黯淡的刘澜,满头雾水道:“你乃堂堂一州之牧,又有娇妻美妾无数,又如何能与我一般?”说着抬头好奇的看向他。
刘澜从她口中听出了一丝好奇之意,肃容道:“媳妇啊,你相公我娇妻却是有一个,可却没有这美妾无数,虽说有一个,可今儿刚入洞房就躲得我远远的,避之犹如洪水猛兽, 你明日去向四周的小媳妇大娘子打听打听,哪有洞房夜这样对待新郎官的。”
眯箴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摸样,脸上一赧,道:“是你之前在屋外徘徊,奴家才会如此,若你果真嫌弃奴家,奴家也不逼你。”
这小娘子,虽然自己送上门来,可到关键点上却又让自己能看不能吃。当真折磨人。
心思电转间却是苦笑道:“你这是说些什么话,若我果真嫌弃你,当初又何苦答应你兄?虽然我知你糜家将你这样的天之娇女下嫁刘某,乃是为了对付曹家。但我却并未小瞧了你,毕竟你也是位可怜的女子,可既然已经跟了我刘澜,那日后我自然会对你呵护备至,又岂会存有嫌弃之心?”
糜箴突然冷笑一声。好似听道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一般:“我兄是何意奴家却是不得而知,但奴家若是只为复仇,就不会同意下嫁于你。”
“什么?”刘澜难以置信道。
“也许你不会相信,但这却乃事实。”糜箴喃喃道:“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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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关将军将令妹送到徐州,更感谢关将军救下令妹一命,糜竺感激不尽。”
“不必如此客气,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关羽说完,却是心中暗自叹息一声后,说道:“既然关某已将糜小姐安全送至,主公交待下的任务业已完成。那关某就此告辞了。”
“不可。”糜竺立即阻拦,却见一名年岁不甚太大的小丫鬟匆忙闯进会客厅,异常慌张的说道:“家主,你快去瞧瞧小姐吧,小姐她……小姐她……”
糜竺脸色不愉的看向毫不懂规矩的丫鬟,又听她嘴里的惊慌之言,问道:“小姐她怎么了?你倒是快说,莫吞吞吐吐的。”
“小姐她……小姐她……”丫鬟张了张嘴,但见有外人在场,却也不敢直言。急得她额角布满细微汗珠,急得她跺脚道:“家主莫在问了,你还是快些去吧,去了自会知晓。”
糜竺见丫头慌忙异常。料知必发生了什么大事,异常尴尬的看向关羽道:“关将军且在此安坐,待竺先前往小妹处一观,再来招待尊客。”
说完,拱手一礼道:“待客不周还请关将军海涵。”
关羽听是他妹子出了事,心中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却是清楚糜竺妹子遭遇了什么坎坷,也不愿继续驻留,道“既然子仲有事,关某也不再叨扰,就此告辞了。”
糜竺见关羽要走,心中担忧妹子,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只得拱手道:“既然关将军执意要走,那在下也不在强留,只有下次再同关将军叙阔了。”
关羽婉拒了糜竺送出府门,让他快些去瞧瞧妹子,糜竺客套一番,便来到妹子闺房,刚一进屋就见妹子躺在榻上,而房梁上扔悬挂着三尺白绫,这一眼吓的他浑身渗冷汗,来到妹子榻前,凄凉道:“妹子,你怎么这么傻,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就跟哥说。”心中一顿,突然道:“难不成是他刘澜对你做了什么?”说道这里却是双手紧握成拳,嘴中更是咬牙切齿道:“我还当刘澜是位仁义君子,不想尽如此卑鄙不堪。”吼道:“来人,来人,给我去将那关羽截住,切不可让他逃掉。”我说这关羽为何急着要走,原来是他主公做了亏心事……”
糜箴如花的娇艳泪流满面,哽咽道:“大哥,不是刘使君,不是刘使君。”
“不是刘澜?”糜竺担忧的看着梨花带雨的糜箴,问道:“既然不是刘澜,难不成是红脸的关羽?”心中胡乱猜想,却听糜箴焦急的说道:“都不是,都不是,此事与刘使君无关,是曹家,是曹家贼子曹义。”
“什么?”糜竺好似雷击一般,之前还紧握的双手突然无力的垂下,呓语道:“曹义那贼厮,那贼厮,把你……把你……”
还未说完,就见糜箴泪水滚滚的点头道:“就是曹义这恶贼,大哥你可要替箴儿报仇啊,不然箴儿还有何面目活在世间?”
拿衣袖擦了擦眼角泪珠道:“不然你就让妹子现在就死了吧。”
“妹子,切不可说这些胡言,为兄也未说不替你报仇,只是你也知道曹家背后的势力,你且容我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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