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聪明人,就好像刚才那位广陵县长,不等自己问,主动自报家门,可是在后面的人,那就是有样学样了,所以也就无法看出他们哪些是真正的聪明人。
不过聪明不聪明,与能力政绩并没有多少关系,毕竟聪明也要用到正道上,光想着投机,最少在他治下,是没有出头之路的。
随后刘澜把广陵太守张南叫到了身边,他最初是被刘澜安排为县令,后来去关羽帐下为将,因第二次徐州之战表现突出,为关羽举荐,刘澜索性就把他调到了广陵驻守,这里的位置看起来像是后方,其实位置却至关重要,不佳要协防鲁肃的濡须坞,还要在赵云处有军情时,出兵支援,相比于陈登,在刘澜重心南移之后,委以他这样的将领出任广陵太守尤为重要。
其实最开始,刘澜的设想是以陈矫为太守,张南为都尉的,但随着开拓了濡须坞,最后还是把陈矫又调去了徐州,让他在徐州城做了县令,不过现在看起来,陈群一旦离去之后,他恐怕不是出任徐州别驾就是出任徐州刺史了。
在徐州刺史这个选择上,刘澜在赵云和陈矫之间有些犹豫,还没有最终确定,毕竟陈群还没有离开,不过就算离开的话,赵云出任刺史的概率更大一些,毕竟这方便他掌控徐州军政大权,而陈矫如果出任了别驾,那这个局面就有点类似青州了,不过相比于臧霸,赵云还是更让他放心的。
在他们的陪同之下,刘澜一行进入了广陵县,张南为他安排了官邸,其实就是陈矫家,至于他的家人则全回到了东阳县老宅,本来陈矫就是广陵县人,比较方便,刘澜也就直接入住了。
但刘澜并不知道的却是,陈矫本姓刘,家在东阳,只是因为他过继给了母族,才改姓为陈,而陈家则在广陵县,所以他所说到老宅居住并不准确,当然了,两家人也不会有什么埋怨,比较现在的陈矫早已今非昔比,可以说是两家真正的顶梁柱,而且又是在广陵为县令,虽然看起来只是一县之长,可因为张南不管政务,所以他这个广陵县县令和广陵郡郡守没区别。
他发话,再加上是为了给刘澜腾官邸,这可是长脸的事情,别说陈矫发话了,就算陈矫不发话,那都是人人争抢的事情,到时候刘澜走了,他们回啦居住,那就是吹嘘的资本,征西将军刘澜来广陵,可是在他们家居住,估摸着到时候刘澜居住的房间也不会有人住了,得供奉。
很多事情,在路上刘澜不可能说,毕竟有那么多人在一旁呢,有些隐秘的事情,还得等到了官邸之后详谈,其实能与会的也就那么几位,也就徐庶、张飞、张南和陈矫四人。
其实张南几人还安排了其他,比如宴席,甚至还设想让刘澜先休息一天,不过对于刘澜这种人,在船上休息的时间够久了,如是最初前往荆州那会儿,商船之后各种吐,下船了头晕目眩,确实像坚持也坚持不在,好在经过了这么几次坐船,晕船总算是客服了,当然还有一部分人可就没刘澜这份幸运了,不过他们往后也只能回到徐州,在赵云身边待着了。
广陵的官吏跟着刘澜入城,本来是乘兴而出,却没想到最后却是败兴而回,原以为能沾光赴宴会,最后宴会取消了,人家闭门要商谈要事,这样一来,他们也就只能陆续告辞,可想而知,错失了这么一次近距离接触刘澜的机会,他们哪能开心,可不就是败兴而归嘛。
进入府邸的一刻,刘澜在拾阶而上的一刻,略作停顿,抬头望了一眼门匾,谁家的府邸字样已经取消了,现在金丝楠木的门匾之上已经改成征西将军临时府邸几个大字了。
门前的守卫安排好了人手,不过很快就在许褚的指挥下,全部换成了近卫军,而在街坊门口还是由郡内郡兵把手,毕竟只是陈家腾了屋子,左邻右舍并没有腾,而且刘澜也不会这么做,如果他知道,也就不会来入住了,所以和郡内百姓的协调,还得是这些郡兵来,刘澜的近卫军,只负责门前也就足够了。
刘澜这么大的阵仗,左邻右舍都跑出来偷看,最先的刘澜,这些人看见之后那眼睛都是一亮,毕竟当年刘澜破广陵的时候他们都是迎接过的,远远的都见到过,可哪想到如今还能有机会再见?
一时之间,整个柳荫巷都闻风而动了,不过他们可都明白,看归看,可都不能太明目张胆了,在自己房前,都是下意识弯着腰偷看,直等刘澜进入府邸之后,一个个才敢直起腰来。
不得不说,刘澜是一点都没办,还是当年他们见到时那个英武的样子,不过他们也不想想,距离刘澜攻入广陵,这些过去不到二三年的光景,人的变化又怎么可能太大?如果现在当真换作是一个老头子,说那就是刘澜,谁信啊!
刘澜能来柳荫巷,别说是陈家的荣光,他们这些邻里,那也同样荣耀啊,往后这可是炫耀的资本啊,换个角度,就算是卖宅子的时候,就凭这一点,也能卖个好价钱,甚至有些百姓已经打算直接去酒肆吹嘘一波了,甚至已经想好了说辞,不过终归是刘澜,多少还是有些敬畏的,就算是编也不会编的太过分,到时候惹出了麻烦,那不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所以啊,说的时候,尽量捡好听的话,长脸面的话说,反正也没几个人知晓,毕竟他这柳荫巷,因为陈家,那房价可是水涨船高,似他们现在居住的,那都是后来搬来的,不就是为了能和陈矫扯上点关系,现在啊正好给自己扯大旗。
那边刘澜才刚进入了官邸,这边已经有百姓三五相携,绕路出了巷子,直往市集而去,找到了最热闹的酒馆,点上一瓿美酒,恍若无人一般,开始说起了刚才所见,立时酒馆内之前喧哗之声消失不见,全伸长了耳朵,聆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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